于是老伯特又换
个问题：“那你还爱她吗？”
他说：“爱。”
上午，林莫臣坐在伯特
办公室里，手边只有
杯咖啡，没有别人。等会儿，对面墙上窗帘升起来。那是面深色玻璃墙，单面透光。从里面可以览外面办公区景色，但是外面看不见里面人。
他看到木寒夏跟着伯特，走进办公区。
朱颜未改，笑意更轻。
她快毕业，即将在美国求职。他已经有两年没见到她。他风臣已经上市。她不闻不问，不曾回国。
比起上次遇见，林莫臣已平静许多。他慢慢地喝着咖啡，看着这个女人。看她头发更长，发型也更时尚，真正像个旅居异国华人女子。她眉眼乌黑，身姿挺拔，举动不再像当年都带着跳脱气息，而是沉稳有涵养许多。但是那张在他眼中美丽至极脸上，依然有非常清甜灵动笑容。
林莫臣忽然感觉到某种压抑气息，从胸中升起，牵扯着整个胸腔和身体。他突然明白，走过再多地方，站在再高位置，得到或实现再多事业目标……他也不曾真平静，不曾真忘情。
然后他就自嘲地笑。就在这扇隔断缘分窗后，盯着她举动。看她低头跟老伯特交谈，看她四处转圈，参观办公室环境，看她后来独自人，站在窗前，神色若有所思，不知在想着什
，想着谁。最后看她与老伯特告别，拥抱，下楼，走入纽约街头拥挤而茫茫人流中，直至再也看不见。
老伯特推门走进来，有些怒其不争地说：“既然知道她今天也会来
公司，为什不跟她相见呢？亏她当年那好对你。”
林莫臣没说话。
老伯特知道这小子现在已不是当年折翼青年，那次挫折，只令他性子更加沉稳、老辣和冷酷。现在他风臣是中国最被看好企业，老伯特也要倚重他，才能在大中华区获得更好经营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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