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依旧贫瘠阴暗，只有三间房，家具简单陈旧。付明义父母
脸色，同样黯淡憔悴。
——
按照之前笔录，付明义当天清晨离家，大约8点多会抵达潼市。他刚满15岁，是初三学生，去潼市是要到姑姑家住半个月，参加补习班。可过
几个小时，姑姑也没看到他，再给他家打电话，才知道失踪。
然而等薄靳言仔细询问完这对父母，并没有获得新线索——孩子没跟任何人说会去哪里。
——
简瑶眉头微蹙，陷入沉思。过
会儿，拿出手机发短信。
薄靳言看都没看她眼，凉凉问：“又给你小男朋友汇报？”
简瑶微微僵，抬头看着他：“他不是
男朋友。”
薄靳言却不理她，闭上眼靠在后座开始睡觉。简瑶问：“你介意汇报吗？”
“为什
要介意这种无聊事？”
行素，南方人却没有戴口罩习惯，难怪被人认为是“怪人”。
车走段，居然离开市区，上国道。
简瑶问：“们去哪里？”
薄靳言身姿舒展靠坐着，高大身躯几乎占据后座大半空间，简瑶只剩下个小角落。他却毫不在意，只手还放在膝盖上轻轻巧巧敲着，懒懒答：“去拿他地址。”
“他？你说是谁？”
很快就到中午。
简瑶在外屋安抚好那对父母，走进付明义曾经卧室，就见薄靳言高高大大站在屋子正中，盯着满床杂物，神色极为专注。
简瑶走过去，看床上都是些孩子玩具：面具、陀螺，还有很多游戏卡，部简陋掌上游戏机。床下面还有些空易拉罐，应该是孩子捡来换钱。现在人不见，连这些都成父母纪念。
她问：
——
警车最终在个乡镇上停下。
沿着国道，两旁都修筑着房屋。有四五层白色小楼，也有低矮陈旧木屋。
薄靳言和简瑶来到其中比较破败幢木屋前。这里是第个失踪人——付明义家，失踪地点不明。
薄靳言只告诉简瑶，这次来是要找出孩子准确失踪地点，但没说原因。简瑶按下心头疑惑，上前敲门。
薄靳言唇畔浮现微笑：“当然是们罪犯。”
——
警车在国道上奔驰，两旁树木萧瑟，都是冬日凋零景致。
简瑶望着他淡然自若侧脸，继续问：“你意思是……罪犯只有个人？而且是本地人？”之前李熏然直怀疑是人贩团伙作案；抑或是外地过江龙，连续犯案。可薄靳言说法，却把这两种情况都否定。
薄靳言看她眼：“不算太笨。十起案件，受害者类似、时间间隔有序、作案手法类似，水平极其稳定从不失手，具有鲜明个人特点——只可能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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