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 9（3 / 6）

金田老婆女人，刚才打听你来啦。”主人认真地向寒月说明。抓住时机，偷偷观察下寒月表情是吃惊呢还是高兴，或是不好意思？结果他若无其事，又摆弄起他那紫色挂穗，用他那向沉稳语调说：“大概是来托你们让娶她女儿吧。”迷亭说：“不。那位令堂大人有个伟大鼻子……”主人不等迷亭说完，就驴唇不对马嘴地接句：“迷亭君，刚才给那个鼻子想首俳体诗呢。”在隔壁，主人妻子忍不住笑出声来。迷亭说：“你倒是真有闲心，做好吗？”“想出几句。第句是‘为此颜举行鼻会’。”迷亭急着问道：“那下边句子呢？”“接下去是：‘向此鼻敬献美酒’呗。”“再下句呢？”“只写出这两句。”寒月嘻嘻地笑着说：“真有意思。”迷亭立刻就想出句：“接下去是‘鼻孔双何其深’，你看如何？”寒月接下去说：“再接句：‘鼻毛深邃实难见’，行不行？”他们三人正在东拉西扯地联句，就在这当儿，紧靠墙根处，四五个人吵吵嚷嚷地喊道：“陶瓷脸老狸精，陶瓷脸老狸精！”主人和迷亭吃惊，隔着篱笆向外看。这时听到哈哈笑声，随后是向远处跑掉脚步声。迷亭奇怪地问主人说：“陶瓷脸老狸精是什意思？”主人回答说：“不懂这是什意思。”寒月评论说：“难得他们想得出来。”迷亭不知想到什，突然站起来，用讲演语调说：“鄙人从美学角度对这种鼻子进行研究，愿意在这儿发表部分，有烦两位听听。”主人对这种突如其来提议有些发愣，声不响地瞧着迷亭。寒月小声说：“务必请允许洗耳恭听。”迷亭说：“经过多方考察，对于鼻子起源，还是不甚清楚。首先，感到怀疑是，假定它是实用道具，那，只要有两个鼻孔就足够，根本没有必要这样旁若无人地在面孔正当中突出来。而且为什如诸位所看到，越来越高高地突起呢？”迷亭说着，抓下自己鼻子来证明。主人毫不客气地说：“你鼻子也不见得怎样高耸呀。”“反正并没有塌下去。不过你们两位如果错误地将鼻子只看成是排列着两个鼻孔，就可能产生误解，这点是事先要提醒各位。让接着讲下去。根据愚见，鼻子之所以发达，是由于们人类擤鼻涕这小小行为结果，日积月累，自然呈现出这样明显现象。”主人插句短评说：“倒是个真实不假拙劣见解。”“如各位所知，在擤鼻涕时候，总要揪下鼻子，揪鼻子，特别是只给这局部以刺激，根据进化论伟大原则，这个局部为反应这种刺激，就要与其他部位不相协调地发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