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斯卡尔说过这样
话……”
“什
话？”
“他说：‘如果女王姑娄巴鼻子稍微短
点点，那就会给整个世界带来极大变化。’”
“哦！”
“所以
说，像你那样随随便便就瞧不起鼻子是不行。”
“啊，啊，像这样忙，对文学根本不通啦。何况以前就不怎喜欢风雅什。”
“你知道查理曼〔10〕鼻子长相吗？”
〔10〕查理曼（约742—814），法兰克国王，800年称帝。
“啊哈哈，你真有闲心，哪会知道呢。”
“威灵顿〔11〕被他部下起
个绰号，叫他鼻子鼻子，你知道吗？”
钱这个问题上非得使用三缺术不可。也就是说，必须缺义理、缺人情、缺羞耻，这就是所谓三缺术嘛。你看说得多有意思呀。哈哈……”铃木得意地说。
“是谁？说这种话蠢货……”
“点也不蠢，他是个很聪明很聪明人哪。在实业界也是有点名气人。你不认识？他就是住在前边胡同里……”铃木说。
“金田？当是谁呢？那个家伙……”主人轻蔑地说道。
“你生气。他说其实不过是句玩笑话罢，不过打个比喻，意思是说不那样做赚不大钱。像你那认真地解释，就不好啦。”
“哎，好喽，今后重视就是啦。这件事就谈到这里，今天之所以来，是因为有点事要找你。那个，你原来曾教过那个水岛，嗳，叫水岛，时想不起他名字，对啦，他不是时常到你这儿来吗？”
“是说寒月吗？”
“对啦，对啦。寒月，就是寒月。是想打听下寒月事儿才来呀。”
“是不是结婚事儿？”
“哎，也差不离，今天去金田那儿……
〔11〕威灵顿（1769—1852），英国著名军人和政治家，原名阿瑟·韦尔斯利。
“你怎净想到鼻子，你是怎啦？管它鼻子是圆是尖，有什大不呢。”
“这可决不是无关紧要，你知道帕斯卡尔〔12〕吗？”
〔12〕帕斯卡尔（1623—1662），法国数学家、物理学家、笃信宗教哲学家、散文大师、近代概率论奠基者。
“又是‘你知道吗’，来这里简直成来接受你考试啦。帕斯卡尔又怎啦？”
“三缺术当作玩笑听，倒也没啥关系。不过，他那老婆鼻子算个什东西！你去过他家总该看到那个鼻子吧。”
“你是说他妻子吗？他妻子可是个场面人物。”
“鼻子！是指她那个大鼻子！前几天做首关于那个鼻子俳体诗。”
“什，俳体诗？这是什玩意儿？”
“你连俳体诗都不懂？那你也太落后于时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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