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老鼠也没捉过。真是只死不要脸猫,白养活它呢。”
“噢,这可不行,赶快把它
“是呀,还是老样子。”
“前些日子,先生还发牢骚说:‘妻子担心吃果酱吃得太凶。其实吃得并不多,准是妻子弄错。’想准是小姐们和夫人您也跟着吃吧。”
“你这个多多良君真讨厌,怎能这样说呢。”
“不过,看上去夫人您可像起吃似。”
“从表情上怎能看得出来啊。”
“反正不是细菌,不过,请你告诉在英语里‘秃头’怎说?”
“‘秃头’叫‘保路特’。”
“不,不叫这个。还有个更长名字吧。”
“您问先生,不就知道吗?”
“因为先生说什也不肯告诉,所以才问你哪。”
。”
“让你甭说话,你怎不听。”主人妻子说。
妹妹发问:“妈妈,昨天晚上进来小偷,脑袋也发亮吗?”
主人妻子和多多良不由得“扑哧”地笑起来。孩子们问来问去,吵得慌,使大人们无法谈话。于是,主人妻子说:“算啦,算啦,你们都到院子里玩去,过会儿给你们拿点心吃。”她把孩子们撵走。
“多多良君脑袋怎得?”主人妻子本正经地问道。
“是看不出来。不过,夫人您真点也没吃吗?”
“多少吃点,吃是吃喽。吃点又有什关系,自己家里东西嘛。”
“哈哈……猜就是这样嘛。不过,说真,被小偷偷,真是灾难呀。只是偷走山药吗?”
“要是只偷山药,倒没什不起,连日常穿衣服都给偷走啦。”
“那可太糟啦。您又得借债啦?这只猫要是狗就好啦。真太遗憾啦。夫人,您还是养条大点狗吧。猫就是不管用,白白喂它。它还多少捉捉老鼠吗?”
“只知道这个‘保路特’,其他就不知道。您说很长名字,是怎说?”
“是什欧坦丁·巴莱欧洛卡斯,‘欧坦丁’准是‘秃’字,‘巴莱欧洛卡斯’就是‘头’字呗。”
“也许是这样。回头去先生书斋给您查查《韦氏大字典》。不过,先生也太怪啦,这样好天气,却味待在家里动不动。夫人,那样他胃病可好不呀。您还是劝他去上野看看樱花该多好呀。”
“你陪他出去吧。先生这个人是不肯听从们女人家话。”
“这些日子还净吃果酱吗?”
“长癣,轻易好不呢。夫人,你也有这个病吗?”
“瞎说!谁长癣啦?这是因为们女人梳发髻揪,所以稍微秃点。”
“凡是秃顶,都是细菌作怪呀。”
“这可不是细菌。”
“那是夫人您硬不承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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