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多年，他依旧没变。所以厉中信直接旁若无人地说道：“
知道，你不会给个痛快
死。程世也是，弄不好你不会让死，直接让程世死，还是在面前死去，最后落得和你
个下场。”
这话正中陈先生心，陈先生面部表情变得轻松很多。他从座椅上蹒跚地走下来，几步路程走很久，厉中信也没有朝前走，只是静静等着他到来。陈先生到厉中信面前，使劲扬着脖子看他眼说道：“你要看看他？”
这句话是个巨大诱惑，厉中信手攥得紧紧，上面青筋爆出。陈先生用拐杖杵下地，旁边墙上自上而下拉下个屏幕，厉中信现在对这个东西极其憎恶，但是这可能已经是最大宽恕，最终还是没能亲自到他身边，厉中信唇边荡开抹苦笑。
屏幕上面放是程世录像，就是程世现在每个情况都展示在厉中信面前。屋子里面人进进出出，不知道在忙碌着什。厉中信心微微颤抖着，他在等着那个拍摄点聚到程世身上。点点地朝个角落移去，先是背影，接着是侧脸，最后是正脸。厉中信看到程世那刻程世也静静地朝远处看，他脸如既往瑞丽标致，只是毫无表情。厉中信贪婪看着程世那张脸，你真没有死，你真还活着……或许，程世，你是不是也可以感觉到在看你？
程世坐在个椅子上，双腕和脚踝处围圈东西，东西很细，但是放在身上很明显。厉中信立刻把目光朝那里看去。镜头拉近，厉中信瞬间冷汗齐下。
这可谓是惨绝人寰刑罚，厉中信只是听说过，却从未见到过。电极从程世端接入，又从端接出，清晰画面几乎刺瞎厉中信眼睛。不可以，绝对不要，厉中信脸已经变得极其苍白，嘴唇也开始哆嗦起来。
“真那恨？你为什不给你女儿积点儿德？日后见到你女儿，你敢让她叫你声爸爸？”厉中信终于嘶吼起来，他身后多两排人，不知道什时候进来。
陈先生眼角皱纹抖动下，最终没有说话。
亲自实施电刑人是孙卫晨，他现在才明白为什要煞费苦心地恢复程世身体，给他留张好面孔。假如身体残废，没有知觉，这好享受岂不糟蹋，要是没有那张表情丰富脸，他那些痛苦又怎能表现得淋漓尽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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