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世
听，赶紧睁开眼睛，朝着成成叫道：“别喊……”
成成听到程世
声音，赶紧转过关，愣愣地看
程世好会儿，终于在门口缓缓地蹲下身，大松口气说道：“爸……
……不气你，你接着说，咱们接着玩，只要你能好。”
程世看着成成焦急面孔，忽然间觉得自己刚才所有戏弄都不适合这个孩子，他太过直白和认真，以至于让本来很轻松个东西放到他身上，都不受控制地变得沉甸甸。
“讲课……”程世给成成个眼神，示意他不想再继续玩下去。
成成听到这话立刻有精神，赶紧站起来朝自己那个画板过去。额头上还残留着点汗水，成成来不及擦，就撕下画板上第五张纸，又开始笔划地写起来。
您刚才说什
？”
“屁股。”程世毫不磕巴地说出来。
成成脸上露出为难表情，但是看到程世又要低沉下来面孔，还是涨红脸朝后面指去。副紧张盯着程世嘴，唯恐他下个词更加禁忌。
程世眼角带笑，真是可爱啊！他越是这样程世就越想逗他，于是下个词立刻说道：“左胸！”
成成面红耳赤，明明知道程世是恶作剧还是无法拒绝，他暗暗吸口气朝左胸指去。为教育作出这点献身又算什！何况他知道程世肯定是因为心里不好受才想找个人发！泄！发泄！
这次程世不管听不听，都没有再闹下去。课讲到装载，成成忽然想起来什，朝着程世问道：“以前们老师说，等你们会写字，就定要给最疼自己人写你最想写字，爸，假如你会说句话，你最想对谁说？想说什？”
成成试探性地问道，眼神里面还带着点调皮，刚才程世戏弄自己，这次自己也要小小地整整他，看他说不说得出口。成成盯着程世脸，脸上露出坏笑，要是厉叔在说好，他听到定特别高兴。
“成成，对不起！”程世淡淡地说道。
程世话转变得有
于是下面程世说多难堪部位，成成都照指不误，脸上表情越来越坚定。
程世也发现自己在这个方面特别有天赋，话说也越来越顺口，成成表情越为难，他那种说出下个词谷欠望就越强烈，说出来速度就越快。
终于，在程世说到成成幼小心灵再也无法忍受部位时，成成终于哭丧着脸说道：“爸，不玩！别玩成不？”
程世听这话，眼睛睁闭，嘴角动动，就斜在轮椅上。成成看程世忽然就不动，上前赶紧去摇他，程世故意逗他，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也没有睁开眼。
成成惨白着脸朝门口跑去，大喊道：“哥，厉叔，快来，……爸，爸被气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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