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薄唇微启,容不得袁纵抽出,便又往里咬点儿。直接咬到根部,把袁纵整个耳朵都包裹在嘴里,用尖锐
袁纵这只耳朵像是失聪样,完全听不到周围声音。只能感觉到那轻柔、沙沙声响,犹如细小浪花对海滩延绵不绝吻,在心窝里缠绵悱恻。
袁纵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就这样被夏耀咬着耳朵走两个多钟头,才走到他家门口。
夏耀皮包里有家门钥匙,但怕吵醒夏母,袁纵还是改走窗户。
于是,个高难度动作,袁纵把夏耀从窗口送进去。在这个过程中,夏耀不仅直伏在他背上,而且连咬着耳朵嘴都没松开。
袁纵把夏耀轻轻放在床上,连带着自个都跟着倒下去,没办法,夏耀完全不松口。
夏耀稳稳当当地落在袁纵背上,对身下换人事毫无察觉,还在继续刚才话题。
“打不过他……咋办?”
袁纵闭口不谈,所有注意力焦点都在夏耀屁股上。他不像宣大禹,用手臂卡着腿弯儿,而是用大手托着夏耀臀瓣。来可以让他趴得更舒服点儿,二来可以让自个手感更舒服点儿。
“泰森前辈曾给予们启示,打不过,就咬丫耳朵!”
话音刚落,夏耀卡着袁纵脖领臂弯募收紧,嗷呜口咬上去。
尽管舍不得,到这份上,袁纵也不得不轻声朝夏耀说:“该撒嘴。”
这话不说还好,说夏耀咬得更紧。
怕把夏耀吵醒,袁纵只能上半身腾空,斜侧着身体,待得十分费力。扫眼夏耀,他眼睛并未完全合拢,黑亮色彩从眉毛缝隙中钻出来,带着抹醉意后玩味、促狭、挑逗、迷离……
第次见到夏耀,袁纵就被他眼睛迷住,他眼睛就像京剧中刀马旦,英气中包裹着浓郁风情。
袁纵专注地看着他,裤裆处支起座男人雄浑山峰。
这下,若是换般人,早就疼得张大嘴嗷嗷叫,蹿起尺高,顺带把背上人甩到旁边河沟子里再踹两脚。这特真不是般牙口啊!这是要生吞人耳节奏啊!
然而,袁纵只是轻皱下眉,并没有把耳朵从夏耀口中解救出来。只是收紧耳部乃至周围肌肉,让耳朵变得更强韧禁啃点儿。
呵!还挺硬……夏耀又加大力度。
袁纵随身携带面小镜子,这是保镖必备物品之,便于查看周遭环境。现在则斜着卡在第二颗纽扣上,欣赏着夏耀玩命咬人发狠表情,享受着他因自己而产生强烈情绪变化。
渐渐,夏耀瞳孔中那抹魅惑黑色越来越窄,牙齿锐度也开始降低。但他并没有松口,而是从咬变成啃,把口中食物变成磨牙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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