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
“要说你就认吧!这哥们儿看就是你命中贵人,你看名字多般配啊!”说完又是阵不自觉笑声。
“呸!”宣大禹说,“能有咱俩名字般配?”
“咱俩名字怎般配?”
宣大禹板眼地解释道,“是大禹,夏朝开国君王,你姓夏,名耀,夏朝荣耀全攥握在手里,你就是手心里人!懂?”
夏耀嗤之以鼻,“你这是硬往上套。”
“你可别提这事!”宣大禹打断夏耀话,“昨晚上背压根就不是你。”
夏耀更糊涂,“不可能啊!你没背,那是谁把送到家?记得清清楚楚,是你把从包厢里背出来。”
说起这事宣大禹气就不打处来,“记得背也是你,谁知道等背到家,往床上放,特竟然换个人!”
夏耀嘴角抽抽,“啥意思?”
宣大禹把事情经过和夏耀说,夏耀瞬间碉堡,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副忍到内伤复杂表情。
打开门,夏耀站在外面。
宣大禹阴沉面色瞬间缓和不少,心里窝着恼火排空大半,大手抄着夏耀后脑勺,长叹声。
“总算来个人啊!”
夏耀没注意宣大禹说什,只是盯着他耳朵个劲地看。
“看什呢?”宣大禹问。
宣大禹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夏耀看,鼻鼻眼眼,看得特别认真。
“大白萝卜,你怎变得这帅?”
夏耀斜他眼,“你说几遍?心里明白就得,老说出来有劲?”
宣大禹坏笑着拧夏耀脸,夏耀巴掌抽开他手,顾自琢磨着,“昨天不是你送,那是谁把送回家?”
“彭泽?”宣大禹刚说完就否认,“不可能,他在咱俩之前走。”
“还能有这种事?不会事先盯上你吧?”
“刚回北京没两天,他个偷东西小混混,哪有那个能耐?”
夏耀顿顿,憋着笑问:“他真叫王治水啊?”
“废话,身份证都看,还能有假?”
夏耀哈哈大笑出声,笑得宣大禹直掐他脖子。
夏耀说:“看看你耳朵有没有被咬坏。”
宣大禹脸糊涂,“你什时候咬耳朵?”
“昨天晚上喝完酒……模模糊糊地记得咬你耳朵,貌似劲儿还不小。今儿早上起来嘴里有股腥味儿,以为给你咬出血来,赶紧过来看看。”
宣大禹用手抖抖自个儿耳朵,挺诧异地说:“没啊!这耳朵没啥感觉啊!真要让你咬,就算不残也得掉块肉吧?”
“那咬是谁啊?”夏耀摸摸脑门儿,“记得昨晚上就是你把背回家,在路上叼你耳朵咬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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