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想起这廖修撰也是认识成玉,稀里糊涂地就同小廖寒暄句:“上次见你还是给众位公主评画时,你向红玉郡主求幅字帖,可求到吗?那字帖可合你意?”不待小廖作答,又添句,“对,郡主她小人家近日可好吗?”
原本正欲作答小廖听闻国师问成玉可好,默瞬,面上神情有些奇特:“国师大人难道不知……郡主她已前往乌傩素和亲去吗?”
“和亲?”国师怔,酒蓦地醒,立刻看向身旁连三。国师看不出三殿下表情有什变化,只见他静会儿,方淡声问廖培英:“和亲,怎回事?”
廖培英有些愣愣:“大将军也不知道吗?”神色落寞道,“熙卫之战,为使乌傩素能与大熙顺利结盟,郡主自愿和亲乌傩素,嫁给他们四王子敏达,和亲队伍腊月十七离京,已去二十日。”说完这篇话,廖培英停停,补句,“郡主大义,乃宗室子弟之楷模。”虽是称赞成玉,语声中却难掩郁色和失落。国师听得出来,那是廖修撰对成玉心。
三殿下表情像是空白瞬,国师也没看得太真切。廖修撰拱手向二人告辞,国师颔首回礼,偏头再看连三时,只见他切如常,只是沉默地望着远处,不知在想着什。国师顺着他视线望过去,远处是片梅林。
次日皇帝召见连三,国师亦在座。御书房中,君臣寒暄几句,皇帝主动提及成玉和亲之事。成筠言说自己无奈,称四王子敏达主动求娶,先时已拒绝乌傩素王太子求娶烟澜,若再拒绝敏达,恐不仅不能同乌傩素结盟,还要交恶,故而只得应允婚事。
国师这才知道成玉和亲内情。国师两朝重臣,深得皇帝敬爱,故而同皇帝说话向利落不绕弯子。国师蹙眉:“臣原本以为,以陛下对红玉郡主疼爱,此情形之下,会再遣十九公主前去乌傩素和亲,而不是舍郡主远嫁。”
成筠沉吟下:“大将军驰援贵丹时,令国师好好看顾烟澜,将军在前线拼死作战,朕自然不能令将军有后顾之忧。”顿顿,“再则红玉她很懂事,知道朕为难之处,主动答应这门婚事,以解国之危难。”
涓滴不漏席话,令国师哑口无言。确,乌傩素只看上成玉和烟澜,熙乌结亲,只能这二女前去。连三要看顾烟澜,站在皇帝立场,彼时做此种二选选择时,令成玉前去和亲,反是卖连三极大情面。皇帝在这桩事里处置,确无不妥。可,这真是三殿下选择,是他想要看到结果吗?
不待国师想出个所以然来,连三开口。三殿下回皇帝声音很稳:“谢陛下对烟澜照看,陛下隆恩,臣不胜感激。”关于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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