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不疼。”
她却不敢碰，只是皱着眉担忧：“没有逆鳞保护，这
处会不会很危险？”
他笑
：“想要在此处给
致命击，那便得先近
身，”声音中隐含戏谑，“这世间除你，还有谁能像这样近身？”
虽是戏谑之语，倒是很好地安慰到她，她轻轻呼出提着半口气，看那处片刻，忽然靠过去，手攀住他肩，将丰盈双唇贴上失去逆鳞保护皮肤，很轻柔地吻吻。
他身体蓦地僵，右手按在她腰上，声音有些不稳：“阿玉。”
抬头，似懂非懂地看向身旁青年，“为什
不会有？”
像是没想到她会这问，青年愣下，但很快反应过来，温和地回答她：“因为现在不是合适时候。”
她点点头，又想会儿：“可如果有话，也不害怕。”她脸没那红，但还是觉得害羞，因此枕着双臂趴在茶席上，只侧过来点点看着连三，轻轻抿抿唇，目光那诚挚，话那天真，“如果有小孩子话，可能不会服下寂尘，会生下小孩子，然后好好养育他，直到你回来找。”
听到她话，青年失神瞬，垂头怔怔地看着她，琥珀色眼睛里有很深很远东西。她不懂那是什，只觉得它们让他眼睛变得很亮，像是虹膜深处落下许多美丽星辰，那样吸引人。因此她缓缓坐直，伸手碰碰他眼角。
青年醒过神来，握住她手，他将她葱白般手指移到唇边，亲亲她指尖：“是不好。”他说。
她懵懂地抬眼看他。
青年垂眼，对上她视线：“别胡乱招惹人。”
她愣下，忽地明白过来，脸骤然红：“才没有招惹你，你不要乱想！”说着很快地从他怀中跳
他没有说是他哪里不好，但她却听懂他意思。是他不好，没能给她个盛大成亲礼，甚至连成亲后寻常地留在她身边、同她生儿育女他都无法做到。可她本来就不需要多盛大成亲礼，也并不渴求什寻常美满婚姻关系。
她轻轻眨眨眼睛，很认真地回他：“你没有不好。”然后笑着摇摇手腕，银鳞红玉制成手链在腕间轻轻晃动，发出灼艳光，“你给这个，这比什都好。”
她靠近他，手抚在他脖子上：“天步姐姐说这套首饰是你用逆鳞做成，吓坏，”顿下，手指触到他喉结，像是怕碰疼他似，指腹挨上去，羽毛般轻，“那片逆鳞，原本是在这里，对不对？”
凸起喉结动动，青年握住她手，移到喉结下软骨处：“是在这里。”
指腹触到那片皮肤，她颤下，目光里流露出担忧来：“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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