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想会儿,小脸红,难堪地将头扭向边,不好意思地道:“太丢脸,这丢脸,只有凤九你见着过去心上人,结果却把肚兜掉在对方面前那样事才比得上。”继续不好意思,又有点代入地挣扎:“那样话,定会想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啊。”
这之后,微有起色凤九又连着颓三四天。
直到第四晚,白浅指派来仙侍递给凤九个话,说前几日承天台上排戏几位歌姬已休整妥帖,夜里将在合璧园开场巾帼女英雄新戏,邀她同去赏。这才将她从愁云惨淡庆云殿中请出来。
合璧园中,新搭戏台上团女将军穿得花里胡哨,伊咿呀呀哼唱得热闹。
白浅握着把白绸扇,侧身靠近凤九,道:“近几日,天上有桩有趣传闻谣传得沸沸扬扬,不晓得你听说没有。”咳声:“当然其实对这个事,并不是特别热衷。”
九?”又道:“你可想清楚,你要娶她做帝后,将来可得尊称夜华那小子做姑父……”
东华不紧不慢地理衣襟,闻言,道:“前几日听说个传闻,说你对成玉元君有意思?”
连宋收起扇子,道:“这……”
他续道:“打算过几日收成玉当干女儿,你意下如何?”
连宋:“……”
凤九兴致勃勃地端着茶凑上去,顿顿,有分寸地道:“看得出来你确是不热衷,其实也不热衷,但,你姑且讲。”
白浅点点头,缓缓道:“诚然,们都不是好八卦他人之人,那你定是料想不到,从前们向认为很是耿介东华帝君,他原是个不可貌相,你三百多年前同他断那趟缘法,看也是天意维护你,当真断得其所。”
凤九肃然抬头。
白浅剥开只核桃:“听说,他竟直在太晨宫里储位沉鱼落雁似女仙,还对那女仙荣宠得很。”
凤九松手中茶盏,半晌,垂眼道:“如此说,这许多年他未曾出太晨宫,竟是这个因由?
凤九向其实是个不大拘小节神仙,但这样性子,偶尔拘回小节,这个小节却生出不小毛病,会有多受伤也就可想而知。
同东华这桩事,令凤九伤得十分严重,在团子庆云殿中足足颓两日才稍缓过来。但终归是存个心结,盼望谁能帮助她解开。白浅是不行。
于是,凤九踟蹰地打个比喻去问团子,道:“倘使你曾经喜欢个姑娘,多年后你与这姑娘重逢。”她想想,该用个什来做类比才足够逼真,良久,肃然地道:“结果却让她知道你现在还在穿尿布,你会怎样?”
团子瞪着她反驳:“已经不穿尿布很久!”
凤九严谨地抚慰他:“是说假如,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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