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出瓜子壳来,想着今日终于可以逃出生天,再不用为令
胭脂巴巴地瞧着要问个究竟。在心中揣摩番,觉得这些话说与个女儿家听不大好。尴尬半日,随便找个理由,胡乱搪塞过去。
未几,二月初。
大紫明宫张灯结彩,伙食也改善不少。
自接到那封书信,因得宽慰,几日来令羽勉强还算安生。
不过,送他出宫却是极机密之事,在信中并未提及,是以婚期日近,他未免又开始惶恐。光上午两个多时辰,就咬回舌、服回毒且上回吊,很是能折腾。
个,又怎会把……把亲妹妹说与你当媳妇?”
拢拢衣襟,欣慰道:“诚然你不是个断袖。”
却不想这拢衣襟动作深深刺激到他。
他抬起右手来颤巍巍指着:“你……你这样……分明……分明却是怕被占便宜形容。”
呆呆,涩然道:“诚然你昨夜也确实差点扒衣裳。”
在厢房来来回回转十圈,掂量还是得去离镜寝殿跑上趟,与他商议商议,看能不能将计划提前日。
到得离镜寝殿前,却被两个宫娥拦住,说二王子殿下携两位夫人出外游猎,未在宫中。思忖番,留言于宫娥,待二王子殿下回宫,劳烦她二位通报声,说司音神君得个有趣把戏,等不及耍与他看。
枯坐在房中嗑半日瓜子,未等到离镜,却等来师父墨渊。
墨渊腋下夹个被团,被团里裹条人影,那形容,约莫就是z.sha未遂九师兄令羽。
个瓜子壳儿卡在喉咙口,憋得满面青紫。他皱着眉头将打量番,过来帮拍拍胸口。
那之后,连着几日未见离镜。先前他几乎日日骚扰于,近时倒杳无消息。
说句良心话,离镜其人,为人虽聒噪些,带来酒是好喝,和他斗鸡斗蛐蛐儿也是愉快。是以,几日不见,甚怀念他。
胭脂公主邀逛后花园,不经意说起她这位哥哥。才知离镜近日夜夜眠花宿柳,过得很是放荡风流。
胭脂细心和顺,担忧道:“莫不是神君与二哥哥出什嫌隙,以往你两个却如连体生般,日日形影不离。”
摸着后脑勺回想番,以为除去那夜他醉酒调戏未遂外,同他直处得挺和睦。再则兄弟如衣服,老婆如手足。他同他手足们行那繁衍香火大事,加个衣服委实多余。美人在抱实乃风雅事,旁边再站个男子虎视眈眈盯着你怀中美人,却就有些风雅过头。纵然并不是个真男子,故而绝不会觊觎他怀中女美人,他却不知,必定要防范番。做男子不易,做个有众多老婆男子更不易。想到这层,体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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