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蛇口那三个师兄必然也以为自己很特别。人人都以为自己特别,看在他人眼中却无甚特别,看在蛇眼中就更不特别。估计对于毒蛇们来说,只有带雄黄人才特别。幼时们总是追求和他人不同之处,长大却总是追求和他人共同之处,如果能反过来下,岂不正好,至少三位师兄三条小命说不定能就此保住,哪怕成为植物人,起码不会死得这样萧索。作为同样不带雄黄人,显然毒蛇对是很视同仁。尾娇小白唇竹叶青狠狠在小腿上咬口,毒液通过血液循环往身体各处,摇晃会儿,缓缓倾倒,在意识模糊之际,终于领悟本段落前半部分陈述道理。接着还回忆下那副画两天山中古寺图是否已裱好,回忆完之后觉得生无可恋,可以安息,遂安详地闭上眼睛等死,并再也睁不开。就在那时,鞋子倾轧过落叶枯枝微响由远及近,停在身边,双手臂将凌空抱起,鼻尖传来清冷梅香,可想象星光璀璨,静夜无声,满山盈谷,那是二月岭上梅花开。
醒来时感觉身体内部血液涌动,齐向下腹聚集,手抚上裹肚,阵阵温痛。脚踝处被蛇咬地方麻木不仁,却贴着个温软物体,而膝盖弯曲,小腿被某样东西凌空支起,像根绷紧皮绳。整体感觉如此古怪,忍不住要睁开眼睛看看是怎回事。结果睁眼偏头,却看见很要命场景。环境是山洞个,石床张,躺在这张石床上,而白色月光下,右脚小腿正被个男人紧紧握在手中。他手指修长莹白,从姿势及触感辨别,脚踝处伤口紧贴正是他嘴。角度只能看到他侧面,且这侧面还大部分被头发挡住,令人很有撩他头发冲动。他没有发现醒来,身玄青衣衫,只静静坐在石床侧沿,唇贴着脚踝,宽长袖摆沿着他抬起小腿路滑下,低头能瞥见衣袖上繁复同色花纹,周围物什全都失色,朦胧不可细看。他漆黑发丝扫过脚背,可想如果不是这样场景,位曼妙少女和位翩翩公子相遇,该是像兰亭临贴草书样行云流水。而很自然是,自以为被人轻薄,顺势便给他脚。这脚踢得太用力,引起连锁反应,身体某个难以言说部位顿时血流如注。
和他第次相见,踢他脚,结果踢出月经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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