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着头,似笑非笑看着:“璧山重逢后做你十来天护卫,不会这快就记不住吧?”
恼火得不行:“又没有说要雇你,是你自己跟上来啊!”
他没说话,摇摇扇子。
觉得可气,最主要是没想到他这样可气,记起今天用画换簪子再贿赂老鸨还剩下九十多个金铢,边从袖子里摸钱袋
好好,这是怎?”但还是没有理他。
良久,他叹口气:“肚子饿就闹别扭?晚饭吃?”结果他从始至终就觉得是肚子饿在闹别扭,深吸口气,转过头狠狠瞪他眼:“老子不饿!不吃!”
他开食盒手顿下:“什?”
正想气势汹汹地再重复遍,嘴里突然被塞进只个头顶大饺子,他眯着眼睛看:“刚才说什?再说遍。”被饺子呛住,心有余力不足,手忙脚乱要把嘴里东西吐出来。他凉凉地:“敢吐出来试试。”本来想试试就试试,结果背后突然什鸟呱地叫声,惊得下子把半口饺子全吞下去,要张嘴说话,竹筷里又只皮薄肉厚饺子凑到嘴边:“街上给你买翡翠水晶虾仁饺,喏,再吃个。”虽然刚才出丑,但气势上绝不能被比下去,恨恨将头偏向边:“不吃,说不吃就不吃,你烦人不烦人!”
竹筷在空中停半晌,他收起筷子,声音漠然:“好,拿给旁人吃。”
还在想刚才那句话是不是说得太过,听到他反应又觉得气得不行,本想克制住,实在克制不住,觉得眼眶都红,想装出冷漠表情,没有那好演技,只能勉强压抑住哭腔:“拿给旁人吃吧,拿给那个连星吃,她定很感激你,吃完饺子会给你弹好听曲子,反正什都不会,勉强弹个琴还都会要人命。”有点说不下去,袖子里就是给他买簪子,花那大力气买簪子,他却和别姑娘花前月下眉来眼去。他还以为生气就是肚子饿。他不知道这生都不会再知道肚子饿是什感觉。
慕言定定看着,目光前所未有,若有所思得仿佛深潭落月色,半晌,突然轻声道:“阿拂你……”
打断他话:“长得不好看,又老是惹麻烦,反正十三月事已经解决,你明天就走,去找那个连星,别再跟着。”话说出来自己都吓跳,不禁抖抖。怎会想赶他走,而且也没有惹过什麻烦,话赶话说出这样话,刺得自己心肝脾肺脏阵阵地疼,仿佛他也会跟着不好受,本来应该什疼都感受不到。
他反而笑起来,不紧不慢地打开扇子:“既然赶走,那就把欠工钱先结清。”
觉得糊涂:“什时候欠你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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