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严冬里潭冻结深水。试着伸出手想攀住他肩膀,手指刚触到衣领,踩上楼板脚步就停下来:“伤口疼?”雨水顺着他颊边发丝滴落,阵狂风吹得执夙手中灯笼摇摇欲坠,终于熄灭。在黑暗里小心翼翼搂住他脖子,感到没有什反抗,轻声回答:“不疼。”想想问他:“很重吧,你是不很辛苦?”已经知道他会怎样回答,定是带着似笑非笑神情调侃:“这时候才想起来会辛苦?”可这次,他却没有这样说。有东西在额头上微微停顿下,吐息温热。想到那是什,脸腾下烧起来。
走廊上留下串木质地板喑哑呻吟。房门打开,看到紫鸢花落地屏风后隐隐显出只浴桶,有蒸腾水汽将青铜烛台上三枝高烛笼得影影绰绰。慕言将放在地上,借着灯光查看身上伤势,发现只有肩膀上有些抓痕,唤执夙件件嘱咐。而后似要离开,被眼疾手快地把抓住衣袖:“你要去哪里?”他脸上终于露出丝笑容:“只是去换个衣服,等你沐浴完就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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