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叹道:“你九节鞭使得这样好,舞也跳得这样好,虽然没有过去记忆,但你不觉得,这样你就是那时你,人不是因记忆而存在。”
她停下舞步,手指微高过额际,是朵花蕾模样,也没有收回,只是淡淡看着做出那样柔软姿态右手,轻声道:“子恪也说过这样话,人不是因记忆而存在,是因他人需要而存在。话毕收起手指像握住什东西,“不知道谁需要,这世间似乎没有谁真需要。”
趴在琴案上:“公仪斐是需要你,你是他姐姐。”
她似乎愣愣,微垂眼睫,语声极平淡:“他不需要,所有人都当不知道,但其实是晓得,阿斐他,他和他妻子都很讨厌。于他而言,不过是个累赘。许多事他不同计较,因为他觉得脑子有毛病。”
她顿顿,续道,“所以想,如果生前记忆里有谁曾真正需要,那也是好。”她平静地说出这些话,听得人心里难受,自己却没什表情。
少年百里瑨。正打算上前打个招呼,看到百里瑨脸色很是尴尬,君玮声音清澈,略有些隐忍:“那些话你总当是信口开河,可说那些,没有句不是真,喜欢你这久,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百里瑨呆呆坐在那里,茫然道:“是真不知道啊。”
君玮闻声猛地回头,估计回得太急,不小心手肘撞到石桌桌沿,痛得话都说不出来。百里瑨赶紧上前步:“你、你别激动啊,、回去好好考虑下成不成?”
君玮忍痛道:“你……”
百里瑨含恨地看向他:“你长得这好看,可为什不是女孩子啊!。”说完溜烟跑。君玮在背后茫然地伸长手臂,还保持着要抓住他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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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是夏狩。据说公仪家自立门便将这习俗延续下来
镇定地伏在花丛里拍拍小黄脑袋:“你爹爹果然断袖,还直试图瞒着娘亲,不过们不能歧视他,他既然断袖,就不太好做你爹爹,但是没有关系,娘亲已经帮你找个新爹爹,新爹爹长得很好看,剑也使得好,还很会赚钱哦,你高兴吧?”
小黄伤感地将头埋在怀中。
补充道:“赚钱就可以给你买好多好多烧鸡吃。”
小黄撒着欢儿继续跑去捉蝴蝶。
把那些舞步都教给公仪薰,意识是多神奇东西,即便重生身体,忘却从前记忆,更即便跳得这样惨不忍睹,连路过送点心小厮都不忍心再看第二遍,公仪薰竟不动声色地将每个被跳得大为走形动作次第复原,身姿曼妙如同泥地里新生小树,渐渐长大,枝条刺破苍穹,开出无与伦比美丽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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