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道:“你听错。”
他挑挑眉:“哦’”
点点头道:“嗯,你肯定听错。”
他不动声色笑笑:“连耍赖都学会,很好。”
挺起胸膛,凛然无畏道:“说耍赖,那你拿出证据来啊。”
从公仪薰意识里抽身而出,她竟然还在沉睡。藤床侧安神香燃半,虽然不能闻到味道,但看公仪薰形容,可以推测这香质量很好。
很踌躇该怎样来告诉她这结局。其实她目开始就不是让人为她解惑,说想知道自己是怎死,不过是因经历那多,终于对活着这件事产生怀疑罢。
她向认为自己是为还债才凝聚成魅,让看她记忆,也只是想得到确认,倘若什恩怨情仇都在前世便结,今世她存在便毫无意义,她希望说出口话,是她从头到尾都对不起公仪斐,她还欠着公仪斐。
这是在潜入那段记忆时,有瞬无意与她神思相和,所读到她思绪。
可事实并非如此,辜负公仪斐那些,卿酒酒最终以死偿还。死后留在这世间执念,也不是因对他有所亏欠。
他从袖子里取出个好看玉雕娃娃,乍看有点像,云淡风轻道:“昨日得块好玉料,雕这个本来打算送你。”
默默地把挺起胸膛缩下去,抱住他胳膊:“再也不和你耍赖,都是不好,真是太坏。”承认完错误立刻伸手去抢那个玉雕娃娃。
他手抬,轻飘飘躲过,似笑非笑遒:“求啊。”
飞快道:“求你!”看他没有反应,握住他袖子:“求求你!”
他愣半响,边扶着踮起脚
所幸五年之后,她回来。可真是很难解释为什她回来,公仪斐却是那样态度。他不是到她死都还深爱着她?难道说终归是时间强悍,再如何深厚情感也敌不过光阴摧残?
沉思半天,跑去屋里给公仪薰留张宇条,告诉她在这段记忆里看到七年前公仪家被她所毁,而她死于家变那日流箭之中。
很多事都不明白,以此时水平,贸然和她解释只是鼓励她自毁。只为还债而生魅,她不需要太清醒,可也不能太糊涂,即便本不该以献祭姿态为偿还而活,先暂且这以为也好,至少给时间把这些事搞清楚。
边思考着这些严肃问题边往院外走,想着要回去画幅鱼骨图来全面分析下,完全忘记身边还跟着慕言。不留意撞到他身上,揉揉额头,他抄着手居高临下冷冷打量:“不是说等公仪薰醒过来们才能出来吗?”
愣愣,顿时想起半个时辰前是怎骗他,铁事实面前,任何辩驳都显得苍白无力,这个时候除以不变应万变没别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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