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被指责,脸上却露出从未见过璀璨笑容,带着点未经世事天真,漂亮得都不像真。
她静静开口,说出令人难以理解话:“他每次都知道是在装哭,乐得陪起装罢,对他来讲,还晓得惹他生气才代表有活力,他才能够放心,要是哪天连惹他生气都没兴致,那才是让他担心。不过,看到他什事情都依着,还真是挺开心。”
有那几个瞬刹,愣在原地,耳边反复萦绕是她最后两句话。“能惹他生气,他才放心。”那些事似乎并非如所想,所谓小女人心机,竟是如此吗。可这样绕圈子逻辑,苏誉他是真这样想?她说,难道都是真?可若是真,她又是如何知道?
君拂寥寥几句话里勾勒出人,是完完全全陌生人,让人止不住怀疑,那些心心念念藏在心底关于苏誉种种,是不是都是假。
君玮坐会儿便离开,苏誉去而又返则是在半个时辰后。不知道再这样藏下去有什意义,来时有个心结,事到如今仍是未解。
此刻也当慎重。君拂叫那白衣男子君玮。除非家属亲眷,后宫重地本不应有陌生男子出入,苏誉后宫只有君拂人,如此看来,那人大约是她哥哥。
靠得更近些,没有被他们发现。
君拂手中握包鱼食,面色苍白,如传闻中气色不好模样,眉眼却弯弯。
不知他们此前是在谈论什,到能听清时,她正倚着美人靠得意道:“从前也很奇怪,那些戏台上伶人怎说哭就能下子哭出来,最近慕言请很会演戏伶人来给解闷,就努力跟他们学习下那种方法啊,发现点都不难嘛。”
叫做君玮白衣男子从她手中接过鱼食:“你又不唱戏,学那个有什用?
宦侍将朝臣奏事折本搬到亭中,苏誉陪着君拂喂会儿鱼,就着宦侍研好墨执笔摊开折本。执夙提药壶端来碗药汤,同置在石桌之上。君拂磨磨蹭蹭端起药。
心中万千情绪翻涌,似烈马奔腾在戈壁,激起漫
她看起来却更得意,话尾语调都上挑:“只要哭话,慕言就会没办法,之后不管说什他都会听,你也知道他平时都是怎欺负吧,这下终于……”
指尖无意识紧紧,掌心传来阵疼。以为用眼泪就能将男人拴住,令人看不起小女人可怜心机。
君玮皱眉打断她话:“因为担心你吧,他不是拿你没办法,是担心你罢,你不是喜欢他吗,喜欢个人,应该是想方设法让他安心而不是让他担心吧。”
良久,没有听到任何说话声,执夙开口道:“君公子你……”
未完话中断于君拂柔柔抬起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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