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百分之百喜欢你,下次他再说这四个字,立马回应,这人就是你!”
……
晚上,池骋陪着几个哥们儿去夜店。
自打池骋上班,这些人好长时间
吴所畏绞尽脑汁地想,终于想起吃冰淇淋那令人作呕幕。
“亲嘴儿算不算?”
姜小帅瞬间来精神,凑到吴所畏跟前儿追问:“怎亲?舌吻?吻多久?”
吴所畏把事情五十地说。
姜小帅副追悔莫及,恨不得亲自上马抓狂表情。
“你以为想吹啊?是他没完没!”提起这事吴所畏就来气,用牙刷在嘴里狠狠捣鼓两下子,“要不是为钓住他,能屈身卖艺?”
“你不能老卖艺啊!你也得卖卖身啊!”
吴所畏瞳孔骤然紧缩,“你说啥?”
“不是……”姜小帅扶额,“你误解意思,是想说咱不能这钓,有点儿小乐趣是好事,可光有乐趣就太单调。男人是食肉动物,光给乐子不给肉,搁你你乐意?当然,如果你人格魅力够足,他可能愿意为你特殊,可你不觉得这样战线拖得太长?”
吴所畏盯着镜子里自己,失神片刻。
第二天大早,姜小帅刚进诊所就迫不及待地盘查情况。
“他走?”
吴所畏手上牙刷在嘴里停滞片刻,“早就走!”
姜小帅眯着眼审视着吴所畏,“几点走?”
“记不清。”吴所畏把嘴里含着那口水吐出去,漫不经心地说:“估摸九点多吧,他走之后洗澡,洗完正好十点。”
“多好机会啊!吃他嘴里啊!你怎不吃他嘴里啊?”
吴所畏回仨字,“嫌脏。”
姜小帅,“……”
过会儿,吴所畏又想起那天电话里事,犹豫下,还是和姜小帅说。
姜小帅听罢拍吴所畏大腿,当即下定论。
“你想啊!真要等到年后,池骋不知道换几任,没准岳悦都跑到别人床上,那会儿你去报复谁啊?黄瓜菜都凉!现在是最好时机,趁热打铁,举拿下!”
吴所畏最后漱漱口,吐出来都是血水。
草,上火!
洗漱完毕,吴所畏走出卫生间,坐到里屋写字桌旁,细细琢磨姜小帅话,再看自个行动计划,心里纠结着,难道真要调整战略?
姜小帅在门口探出头,不甘心问:“你俩昨天点儿身体接触都没有?”
姜小帅嘴角扯两下,“他没住在这啊?”
“住在这?”吴所畏黑眼珠瞪,“凭啥让他住在这?”
姜小帅焦躁地抠抠脑门,“合着你俩昨晚什都没干呗?”
“吹个糖人儿。”
“又吹糖人儿?”姜小帅脑门上横纹都出来,“你还能干点儿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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