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许久,池骋才开口。
“因为只有你生气,才会着急。应你,必然会做到。”
可惜,池骋说出这话时候,吴所畏已经睡着。
久违同床共枕,相拥而眠。
小醋包看宿限制级表演,这会儿也消化得差不多,晃晃尾巴从床头柜溜下来,找个缝钻进去,尖脑袋贴在吴所畏脑门儿上,无声无息地闭上眼睛。
不知扭几道弯,只剩根带子绑在腰上,胸口大敞。池骋视线炙烤着这片区域,大手抚上去,同样是胸肌,池骋强韧结实,吴所畏则柔韧而富有弹性,揉弄起来手感极好。
“你甭给来这套。”吴所畏强扭着池骋手腕。
池骋衔住吴所畏片薄唇,哼道,“你就吃这套,为什不能来?”
吴所畏呼粗重喘息声全都扑进池骋嘴里。
“池骋,特膈应你!”
池骋把吴所畏两个手腕攥在起举过头顶,舌头从锁骨滑到腋下,将腋毛打湿,下流用牙齿扯拽,舌尖钻入毛孔中肆虐。吴所畏脖颈上扬,难耐喘息声夹杂着凌乱咒骂,萦绕在耳边甚是撩人。
“全身上下没有块不骚肉。”池骋给评语。
吴所畏俊脸爆红,刚要强辩,嘴被堵住。
也许是前段时间严重缺“爱”,这晚吴所畏不知被玩射几次,临睡前眼角都是湿。池骋知道他心里还有气,轻揉着他脑门儿说:“谁都可以生气,就你不能。”
吴所畏迷迷瞪瞪地回斥句,“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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