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变变,走过去抱住吴所畏,两只大手卡在他两辫上。
“屁股还疼?”
温柔气焰压下来,吴所畏强忍住诉苦冲动,硬生生地扛住。
“不疼。”
池骋坏心眼把手里两辫揉弄掰扯,吴所畏立马跳起三尺高,凶狠拳砸上池骋肩窝,咬牙怒斥道,“草你姥姥!”
池骋正在二楼喂食,小醋包最先嗅到吴所畏气息,呲溜呲溜地顺着楼样爬下来,晃着小脑袋直奔吴所畏。吴所畏蹲下身,小醋包顺着他胳膊爬上去,在脖子上绕几圈。
没会儿,池骋走下来。
“跟你那些哥哥弟弟腻歪去。”池骋命令小醋包。
小醋包依旧粘在吴所畏身上不肯下来,池骋在他尾巴上掐好几下,小醋包才不情愿爬下来,慢吞吞地挪到楼梯口,停顿片刻才爬上去。
吴所畏本来怀着钢铁般意志来这表态,结果和小醋包腻歪阵,脸就硬不起来。
第二天早,吴所畏出发前,姜小帅特意朝他问句,“要去找他啊?”
吴所畏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姜小帅副扼腕叹息模样,无论是正常择偶,还是在这个圈子里,池骋绝对算得上百里挑,多少人倒贴都排不上队。不过,确实猛点儿,这种人不沾则已,沾就被套牢,以后换谁都满足不。
“行,那你自个儿瞧着办吧!”姜小帅说,“明儿早上去找你。”
吴所畏问,“找干什?”
“姥姥早没。”
吴所畏想趁着火把话挑明,结果池骋好死不死偏偏在这个时候亲上来,吴所畏什定力他自个儿还不清楚?嘴二胸三裤裆,这仨地儿亲过来,基本再开口可能性就太低。于
过宿,池骋,bao戾之气荡然无存,眼神深沉平和,就像吴所畏每次从病床上醒来,看到那副神情。
“怎到这来?”
吴所畏艰难开口,“有话想和你说。”
池骋说,“等会儿,去洗个手。”
吴所畏屁股刚沾到沙发,就像皮球样弹起来,密口处像被什东西蜇六下,疼痛来得猛,后劲还足。池骋洗完手出来时候,吴所畏还在那呲牙咧嘴。
“怕你想不开啊!”姜小帅满心顾虑。
吴所畏信誓旦旦,“你也太小瞧,什大风大浪没经历过?那大沟都迈过去,还怕这小个坎儿?”
姜小帅点头,“祝你好运。”
池骋把郊区那些房退,又给蛇挪个更好窝,像个温室展厅样,每个房间都有特设温度和植被,可以满足不同蛇生存环境。这样来就省事多,不用再精心打理每个蛇箱,把心思都放在这上。
吴所畏学好久,总算找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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