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汪硕已经知道他母亲病逝消息,也和汪朕起去吊唁。
即便这样,他还是不得不说。
“你这最后招,真够狠。”
吴所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不知道你在说什”
其后个礼拜,吴所畏总是魂不守舍。
饭照吃,觉照睡,只是经常个人静静地看着窗外,愣就是半个钟头。有时候秘书进门,叫他好几声才回过神来。
已经到年终,这几天公司事务繁多,员工们体谅总经理丧母之痛,工作都是尽职尽责,能帮忙尽量帮忙。林彦睿几乎承担起吴所畏平日里切繁杂事务,每天忙里忙外,以保证吴所畏有更多时间来放松和休息。
这几天,姜小帅下班就到公司来,也会陪着吴所畏过夜。
晚上睡觉时候,姜小帅总睡不踏实,宿要醒来好几次,检查吴所畏是否状况良好。
吴妈落葬这天,池骋还是去。
不过他没有参与入葬仪式,而是把车停靠在胡同口,透过车窗看葬礼车队缓缓开出,悲愤气氛弥漫条街。
所有亲人都在高声痛哭,可吴所畏没有掉滴眼泪,茫然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可就是这样个表情,像烧红烙铁狠狠甩向池骋心窝,烙下个血红印记,终生无法平复伤疤。
从今天开始,吴所畏就正式成为孤家寡人。
再也不会有个人去无私地爱他,纵使他将来会结婚生子,身边朋友如云,可生命最初归宿和依托已经不复存在。
汪硕毫不留情,“缺德事做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是你活该。”
吴所畏无言以对。
汪硕又说:“明明白白告诉你,岳悦不是找来,没你那卑鄙,再狠毒也不至于让池骋受那大刺激。”
说完,掉头离去。
不知道是对这十年终结点不舍,还是对荒置七年不甘,汪硕坐上车那刻,眼泪还
吴所畏似乎直在沉沉地睡着,呼吸节奏很平缓,可姜小帅总觉得他没睡着……
去年这个时候来,今年这个时候回去,草草算,汪硕也在这待年。
今天航班,再也找不到理由退票。
临走前,汪硕还是去吴所畏公司。
吴所畏正在和客户聊着,表面上看不出情绪有任何异常。
池骋不忍直视,等送葬车走很久,他才慢慢启动车子。
第二天,池骋身着正装,带着墨镜,脸肃穆地走到吴妈安葬陵园。跟着他起来还有刚子,刚子怀里抱着个花篮。
花篮挽联上写着:终天唯在思亲泪,寸草痛无盖母灵——儿子池骋敬挽。
池骋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在吴妈墓碑前重重地鞠躬。
然后,静静地走出陵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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