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有个毛病,就是今天零食必须要在今天干掉,至于怎养成这个毛病,那就得问池骋。
“吃瓜子也不能躺在床上吃吧?弄得到处都是,坐起来!”池骋说。
吴所畏懒散目光投向池骋,“你坐着给剥,躺着吃。”
“无法无天?”池骋用瓜子尖在吴所畏大蛋上狠狠戳两下。
吴所畏赶忙用被子捂住。
难以抑制心疼揪扯着池骋五脏六腑,他薅住吴所畏头发,对着他薄唇周围疯狂地啃咬,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带着痛苦极致快感刺激得池骋浑身上下毛孔都要张开,他无比沉溺于吴所畏对他依赖,这种将生命托付给自己滋味是每个男人生命中最难能可贵种幸福。
明明心里都软成水,偏要装作副发愁目光看着吴所畏。
“这磨人可怎办呢?”
吴所畏你个人顾盼风流,启口就是句。
“自个瞧着办。”
自己。他要将这刻极致恐惧和煎熬铭记在心,以时时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失去池骋。
就在吴所畏快要把自个逼疯时候,门突然响。
池骋身影晃入视线。
吴所畏强撑意志力塌陷大块。
池骋没有直接走过来,而是斜倚在门框上,深沉目光和吴所畏遥遥相望,嘲弄口气问道:“胆儿小吧?”
池骋死开包装袋,哗啦啦堆瓜子倒在床头柜上,怒瞪吴所畏眼之后,还是拿过颗瓜子,利索地剥开,塞进吴所畏嘴里。
吴所畏喜欢池骋亲自送到嘴边瓜子,池骋喜欢吴所畏含抚自个手指。
渐渐,床头柜上瓜子越来越少。
池骋如同豺狼虎豹般在吴所畏身上索取,吴所畏被操得直喊饶命,两具赤裸身躯在床上翻雨覆云,床单被汗水浸得都可以拧出水来。
过后,吴所畏攥着池骋命根,心里下踏实。
精神头儿也回来,嚷嚷着要吃瓜子。
池骋沉着脸说:“这个点儿吃什瓜子啊?明儿再吃!”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吴所畏用仅存那点儿意志力做个满不在乎表情,翻过身,冷淡淡口气说:“谁胆儿小?”
池骋大步走过来,脱鞋上床,两条手臂支在吴所畏脑袋两侧,炽热而专注目光由上而下砸到吴所畏脸上。
斧凿刀削般硬朗面孔,浓重五官,眉宇凌厉又不失温柔。哪个人被这样男神深情地注视,心都会酥成渣儿。更甭说心直在崩溃边缘溜达吴所畏,那点儿残存意志早就让狗给吃。
吴所畏脚狠狠地在池骋腿弯儿踹脚,让他整个人重量都压在自个儿身上。
“特怕你这去就回不来。”吴所畏硬着头皮挤出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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