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绫：“……”
艹！老
！自己真
老！
胡绫叹着气往里面走。
上课地点就在萱子直播间，胡绫坐到粉嫩嫩椅子里，先研究
会萱子直播设备。
“你这什
破麦，路边买吧。”
萱子蠢蠢欲动，但马上又泄气。
“
哪有钱去培训班啊。”
胡绫犹豫道：“如果你愿意话，上过声乐课，可以教你。”
明明事情已经够多，胡绫也不知道自己怎就萌生指导萱子唱歌想法。
她给自己想理由是，毕竟小龙事件让网吧蒙受不小损失，她也得做点力所能及事情，看看能不能帮店里……创创收？
“干嘛？你也让口骚吗？都说男朋友不让。”
胡绫：“谁让你做那个，是说让你唱歌。”
萱子切声。
“还以为你要说什，直在唱啊。”
胡绫说：“你没有培训过声乐吧？”
什也没记住。”
“他直播做好吗？”
“跟差不多。”
胡绫心说跟你差不多那离凉也不远啊。
胡绫削弱两层攻击力，说：“你俩直播赚钱……够日常开销吗？”
“对啊，你怎知道？”
“换个新吧。”
“有差吗？”
“当然有。麦克好坏对直播音质影响很大，你这个简直就是个破锣，音都没法修。你竟然能问出这种问题，太外行！”
萱
萱子口答应下来，她跟胡绫约在清早上课，与之前跟Nico晨练时间重合。
胡绫只睡四个小时就起来，迷迷糊糊来到店里，见到已经等在吧台萱子。
萱子早上没化妆，刚开始胡绫都没认出来。素颜萱子看起来很清爽，像个普通大学生。
胡绫问她：“你多大啊？”
萱子：“十九。”
萱子：“当然没有，谁学那个。”
胡绫说：“是觉得如果你系统学下流行歌曲发声方式会对你唱歌帮助很大。你嗓音非常特别，在学校见都很少。”
好像从没被人这直白夸奖过，萱子有些不好意思。
“……真吗？”
“真，但你现在这样唱很毁嗓子。”
萱子说：“东哥管吃住，直播赚钱跟他四六分，四他六。其实……当初也去过前沿面试过，但小咪让做那些男朋友不同意，后来东哥留下。”她边说边玩叉子。“东哥从来没要求过直播什内容，有时候赚得特别少，他也没怪过。也想好好直播赚钱报答他，但人气直很低，唉……”
胡绫说：“你没想点办法？”
萱子：“什办法？”
“发挥下自己长处。”胡绫引导她，“你没觉得自己声音很好听吗？”
萱子坐直，斜眼看胡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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