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路东拨开众人挤进去，见到直播间里胡绫
手拿着麦克风边拿着手机，正在控诉着什
。
赵路东感觉自己脑袋里像进
只蜜蜂，嗡嗡
。
这人怎穿得跟个卖保险似……
“谁能告诉
现在是什节目？”
白明皓手持瓶维他奶，靠在门上，对他比划个“嘘”手势。
“就是们当地组织，本来想找网警，但是感觉受理效率和处罚力度不太够。”胡绫犹豫着说，“就想着，能不能往教育局那试试，您是老前辈，说话比较有分量，所以……”
张奶奶说：“你把材料给看看。”
胡绫连忙递交过去，这是她总结整理多达二十几页A4纸，有图有文，有理有据。
张奶奶戴上老花镜，脸严肃地看材料，她看得非常认真仔细，这氛围让胡绫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大概过半个多小时，张奶奶放下材料，说八个字。
多年桃树，至今仍然生长在原地，枝繁叶茂。这棵桃树跟现在大街上种植那种观赏桃树不样，结果子特别好吃。想想还有点怀念……胡绫在树下回忆会青春时代，然后想起正事，颠颠跑上楼。
整理下衣服，敲门。
不多时，个面容和善老奶奶来开门。
“哎呦，绫儿，太久没见啊！”
胡绫满脸笑容，拉着张奶奶手进屋。
闭嘴，好好看，好好
“风俗败坏，不知廉耻。”
从张奶奶家出来时候，胡绫手心都是汗。她又赶回WHYX，路上跟姑姑借微信号，登录到自己手机里。
赶到店里，头扎进萱子直播间调试声卡变声器。
她为求逼真，精心调整参数，弄好几个小时。
中午，赵路东起床，下楼时候看到直播房间门口围不少人……萱子、阿津，甚至白明皓都在看热闹。
老房子不大，到处都是书籍，胡绫踏入就闻到熟悉纸张和旧木头味道，墙上挂全是荣誉奖状。
这位九十老龄张奶奶是位老党员，同时也是教育界老前辈，曾任全国中学语文教学研究会高级研究员，获得过“全国三八红旗手”，“改革先锋”等等先进称号，辈子致力于教书育人，推动全国基础教育发展。
所以也不怪胡绫穿得这正式。
她先与张奶奶家长里短寒暄会，然后开始说正事。她拿出十二万分恭敬与严谨，将自己所见所闻讲给张奶奶听。九成九是真话，就是稍微加工下起因……她给自己安排个跟媒体合作“社会调查”名头，说在研究目前正在全国推行五廉五风清廉学校建设活动。
然后“无意间”发现此事，因为里面牵扯不少中小学生，她觉得性质过于恶劣，所以想好好整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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