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绫：“什
元素跟你没关系。你要是网吧
客人，你玩什都没人管，但你是员工，你就得对网吧盈利负责。”
菜瓜低头不语。
胡绫问：“你今年多大？”
菜瓜：“十八。”
胡绫听到这个数字，又忍不住在心里骂。之前在事业单位上班，满楼里数她最年轻靓丽，自从换到网吧，随便拉个人也比她岁数小，简直没法活
。
菜瓜：“那换什？”
胡绫指着屏幕上，菜瓜顺着她指尖看过去，只见
个黄嫩小巧快捷方式躺在角落里——《PUBG》。
菜瓜脸当时就垮。
“不！
不玩这个！”
胡绫：“为什？”
胡绫：“不是来砍你工资，既然老板给你开这个价钱，就是他觉得你值得这个数。”
菜瓜听不减工资，头也抬起来。
“那是要……”
胡绫轻扬下巴。
“换游戏。”
着肩膀，头微垂，两手拄在膝盖上，像个犯错误小学生。
“时间有限，就开门见山说。”
“……说、说什？”
“你直播问题。”
菜瓜嘴唇微颤。
胡绫叹口气，说：“你年纪还小，不知道工作宝贵。”她顿顿，又说，“不是哪个工作环境都像这里这宽松
菜瓜脸嫌弃：“这游戏满天外挂，人多就杂，什臭鱼烂虾都有。而且吃鸡太娱乐，没有战争真实感！要不打APEX吧！APEX都比这个强！”
胡绫今天穿高跟鞋，需要稍稍弯腰才能与菜瓜平视。
“揍你顿算有战争真实感吗？你给个个试，这个不行再换。”
菜瓜梗着脖子，努力阐述自己理论。
“你、你没研究过fps游戏，其实大逃杀类游戏里很多元素都是arma3里沿袭出来。”
菜瓜愣愣，胡绫走到他面前，恐怖阴影笼罩着这位脆弱少年。
“不懂你们所谓‘硬核fps’，但翻遍所有直播平台，播arma3主播人气值就没有超过2000，你就是播战地系列也比这个强。”
菜瓜歪歪嘴，低声念叨：“战地作为战争题材不够严肃，没有阿玛模拟性质强。”
胡绫没说话，菜瓜被她沉默吓到，哆嗦道：“那、那你实在想让播战地系列也可以……”
胡绫摇头：“不换这个，这个也不够火。”
胡绫皱眉道：“你别这紧张，搞得像要吃人样，就想问问，你有没有发现自己直播有什问题？”
菜瓜开始自检讨。
“……技、技术还不够好，而且总自己玩自己，不知道跟观众互动。”
“不。”胡绫淡淡道，“你问题是没观众。”
菜瓜脸瞬间由绿变红，弱弱地问：“要扣工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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