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茹又摇头,小声说:“也不喜欢……但喜欢他。”
蒋茹深吸口气,转头朝快餐店走去。
白璐抬头看眼,店名叫“可可快餐”,牌子不是灯箱,夜里看不清楚。
蒋茹前脚进去,后面白璐就默默跟上,在店门口停下脚步。
店里出奇安静。
“他这个时候般都在那里。”蒋茹说,“跟朋友吃东西……”她脸上更红,白璐拉拉她手,冰冰凉凉。
“你不用这紧张。”白璐说。
蒋茹手握紧点,好像要从白璐这里吸取力量。白璐:“还要去?”
“去。”蒋茹咬咬牙,“得去。”
又等个红绿灯,蒋茹才深吸口气走过马路。
绿灯亮起,蒋茹却没有迈步。
白璐奇怪地看她眼,发现她脸色带红,嘴唇紧闭。
是紧张。
白璐说:“你有他电话?要不要打电话叫他出来。”
蒋茹点点头,“有倒是有……”
穿过花丛,白璐与蒋茹离开小区。
十点半,六中已经门禁,比起蒋茹往无前,白璐还要多考虑下等会回去要怎跟保安和宿管阿姨解释。
“到。”蒋茹说。
她们站在十字路口,现在还是红灯。马路对面有排路边摊小吃店,在转弯处是扇幽暗大铁门。
六中和职高只隔两条街,可景象和气氛却完全不样。
或许是与进去个不速之客有关。
“干什?”个女孩说。
“又不是找你
她路上几次摸自己头发,抿嘴唇,白璐已经不知道要怎安慰她。
店开着门,距离十几米远时候,蒋茹对白璐说:“你在这等着吧。”
白璐说:“陪你也可以。”
蒋茹摇摇头,脸上带着犹豫之色,“你……你不会喜欢那群人。”
白璐:“你喜欢?”
白璐:“你要叫他。”
蒋茹握紧书包带,低着头,另只手摩挲着自己校服裙。
“还是去找吧,知道他在哪。”蒋茹说。
白璐:“在哪?”
蒋茹抬手,指指马路对面。白璐跟着看过去,是家快餐店。
现在这个时间点,六中门口连来往行人都很少,只有高三宿舍楼亮着灯,供考生看书用。而服艺职高门口却热闹得如同菜场。
过十点,路上支起排烧烤摊。
职高学生是这些小餐馆主要顾客。白璐在六中念两年有余,对这个邻居学校略有解。服艺职高也是寄宿制学校,但是并不设门禁,或者说设也是白设。
此时正是热闹时间段,店铺之间来来往往穿梭着脸带稚气高中生。
这里没有人是老老实实穿着校服,敞心露怀,要就系在腰间,烧烤摊角落里有搂搂抱抱小情侣,你喂口,打你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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