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拿着手机,白璐怕节外生枝,没有直接将许辉名字写上去。
电闪雷鸣中,夜却好似比平常更静,她躺在床上好会,脑海中浮现蒋茹将花戴到她们两人头上景象。
于是她将他名字存成忍冬。
天昏昏噩噩,撑到晚上,用整卷手纸擦鼻涕。
吴瀚文皱眉,“行不行啊你?”
吴瀚文脸淡定:“并没有。”
白璐:“九月份就要去参加比赛吧。”
吴瀚文皱眉,“你这人怎这样,哪薄往哪捅,好歹给你讲过那多题,思路有多清晰你不知道?”
白璐看着他,没等说话,吴瀚文马上又说:“不过这说也不准确,毕竟给你讲题比赛也不会考。”
白璐哼笑声。
“算吧,家也不止把,这伞挺破,估计也就再用两次。”许辉无所谓地说。
白璐拿着伞,再次道谢,才转身离去。
门关上,白璐没有回头。
出门打开长伞,红白相间,上面是家出租车公司广告。伞果然很破,伞骨断三根,右边伞面完全是塌着。
白璐撑着伞走过街道,在保安大叔严厉目光中进学校。
聊,许辉又将头转回去。
白璐看眼时间,觉得再不回学校就不止是检讨问题,对许辉说:“雨应该差不多停,先走,今晚谢谢你。”
许辉:“停?”他站起身,来到床边,拉开窗帘。
帘幕绵绵,模糊不清。
许辉:“没停,你这走能行?”
白璐摆手,“没事。”
她坚持着做完套理综试卷,然后抬头,刚好看见墙上日历板。
八月十七,二十号刚好是周六。
“用不
吴瀚文挑挑眉,回头接着做题。
昨夜下过大雨,今天晴空蔚蓝。
白璐转身拿书本,看见躺在书包最里面手机。
停下,还是拿过来。
最近通话第项,不再是串未知号码,昨晚回宿舍后白璐保存起来。
果不其然,第二天又是检讨——带着浓浓鼻音检讨。昨晚瓢泼大雨让白璐脆弱身板面临感冒威胁。
“你这次还打包份办公室谈话套餐。”白璐写完检讨被包老师叫到办公室,回来时候吴瀚文从试卷中抬头调侃。
白璐没有理会,坐到自己位置上。
“蒋茹魔性不小啊。”吴瀚文说,“还带着你也有后遗症,怎这晚回学校?”
白璐转头,“你题做完?”
白璐面露难色,“要你,你能借……”
“你拿把伞吧。”许辉接着白璐话说下去。
白璐忙说:“给你钱。”
“不用。”许辉走过来,从门后面拿出把长伞递给白璐。
白璐手握着伞,低声说:“那你平时什时候在,来还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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