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瀚文：“你不明知道。”
白璐转过头做题，吴瀚文歪着头从下而上地看她。
“对不起啊。”这句还挺诚心。
“没事。”
“
是真
没注意，放学铃响
才回神。”
吴瀚文回到自己座位，把书本放到桌子上。
今天是他扫除——不过更准确地说是他们这
桌做值日生。
事先分配工作时候，吴瀚文秉承着男人铁肩担道义伟大精神，揽下黑板窗台倒垃圾三项工作，只留给白璐项扫地。
“哎……”
吃完饭，学生陆陆续续回来上晚自习。
白璐重新低头做题。
今天课比较松，下午三节自习加节体育课，相当于个下午自由时间。
学霸照常去图书馆自习找感觉，整个人学到入定状态，直到最后节课下课铃响才回过神。
看表，慌慌张张收拾东西，路小跑回到教室。
教室里人已经走得差不多，同学基本都去吃饭。
学生都有，调成静音，悄悄地带着。
白璐手机直装在书包最里面。
从周日回到宿舍开始，她就没再拿出过手机。
她对待问题，有着很明确界限区分。
学霸同桌玩笑日益减少，因为再过几天，他就要去参加化学竞赛。
白璐转头，“你这道歉呢还是自夸呢。”
吴瀚文笑笑，“明天做东，食堂日游。”
白璐静静地看着他，吴瀚文改口：“就请你吃顿饭，是真挺不好意思。”
“行。”
晚自习下课，白璐往宿舍楼走，路过学校小树林时候，隐约看见两个往校门口走背影，趁着别人不注意时候将手
白璐回来得不早不晚。
她安静地入座，安静地拿书，安静地掏笔，然后安静地转头看着吴瀚文。
“咱俩第次见面？”她说。
吴瀚文啧声：“你看，你这样就生疏不是。”
白璐：“那你这
看着干什。”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登上讲台。
抬头，惊讶地发现黑板已经擦完。从干净程度看，应该是先用黑板擦擦遍，再用湿抹布擦遍。黑板槽里整洁如新，太短粉笔头都被扔掉，换上新。
转头，地面也打扫好，墙角垃圾也已经倒掉。
吴瀚文张张嘴巴，看向自己座位。
白璐不在，应该去吃饭。
吴瀚文不住校，他家里在附近给他租个房子。高三这年他妈妈特地辞工作，在家照顾他，帮忙备考。
因为住得近，吴瀚文每天到校很早，早到可以跟住校生白璐同学媲美。
周四清晨，白璐又是第个到班级，坐下之后没会吴瀚文也到。
“你最近上学都化妆？”白璐看着吴瀚文黑眼圈说。
吴瀚文坐下，“别这损啊，积点口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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