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瀚文摇头，“真没事，
现在不是跟你说这个。”
“让你放下。”
“……”
白璐干脆自己上手，拉着围巾
角往下拽。
“哎哎……”围巾到底被白璐扯下去
，吴瀚文又手忙脚乱地捂住脸，结果胳膊也被白璐扯
她
语气里有种衰败感觉，吴瀚文几步走过来，拉住她胳膊。
“白璐。”他语气稍稍有点急切，“你是不是怪，是真怕你陷进去，这
关键时候，你不能跟他耗时间。”
白璐：“放开。”
吴瀚文手抓得很紧，“你不解许辉，他这个人跟们不样，他真会拖死你，他这个人——”
白璐忽然侧身，胳膊抡开，将吴瀚文手打掉。
“白璐。”吴瀚文叫住她。
白璐站住脚，慢慢回头，“嗯？”
吴瀚文手放在身体两侧，指尖微曲。
“在等你。”
天冷，说话都有雾气。
天气不好，校园里没什人，白璐闷着头往宿舍楼走。
下午不想看书，她想睡觉，倒在床上，闷头大睡。
想到舒适床，白璐心里得到莫名安慰，脚下步伐也变快。
她在宿舍楼门口停住脚步。
那里站着个人。
从楼道里出来，白璐干站会，似乎被单元门圈出画面吸引。
四四方方，好像幅图画。
画里有青天枯树，白雪枝桠。
只是几秒钟功夫，鼻尖就开始湿润。
今天是阴天，没有阳光，也缺少色泽。可比起那个房间，外面世界依旧斑斓。
刮到吴瀚文脸，厚厚围巾落下，吴瀚文马上又给抬起来。
可白璐还是看见。
“怎回事？”
“没事儿。”
“你把围巾放下。”
吴瀚文看着白璐，“你去找他？”
“嗯。”白璐看着他，冷笑声。“你不是也去。”
吴瀚文顿顿，然后背挺直。“是，去，把你事说。”
白璐静静看着不说话。
吴瀚文刚要开口，白璐打断他。“算，不重要。”
因为此时校园比往日孤寂，所以这个人显得格外明显。
白璐停顿刻，接着往前走。
吴瀚文很难得没有穿校服，他穿身自己衣服，可背后还是那个硕大书包。
可能是天气寒冷原因，他围个大大围巾，蒙大半张脸，只露出半个鼻梁，和银色镜片。
她并没有在他身边停留，步子迈过去，人就要往楼里走。
白璐低着头，走进雪中，呼吸冷冰空气。
走在路上，头脑空白。
时间才是下午，可她总觉得好像天都过完。
马路上车辆来来回回，鸣笛似乎都比平日急躁，声音尖锐。
直到迈进校园刻，白璐才感觉步伐踏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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