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白璐问。
许辉思考
会，没有回答，他看向远处，身体靠在后面。
半晌，许辉说：“你有期待
。”
“嗯？”
“对
。”
“这不是着急
事情。”白璐说，“你也不是用天时间变成这样。”
许辉手挡住脸，她看不到他神情。
“你本来还应该还躺在医院里。”她又道。
轻轻摇摇头，许辉手放下，他低垂着头样子看起来有点冷淡。
“这身体已经让玩完。”
宽阔操场有风吹来，舒心宜人。
休息之余，白璐发现许辉不停地按自己太阳穴。
“头疼？”
“没事。”
“睡得怎样？”
水瓶拿到自己手里，白璐用力地拧半天也没打开，清秀眉头紧紧皱着。
“怎这紧……”
许辉淡淡地冷眼看，半晌，把将水平抢回来，瞬间便拧开。
他没忍住地哼声，还以为有多紧。
嘲讽表情还挂在脸上，转头间便看见白璐抱着腿，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领他到看台阴凉地方坐下休息。
许辉额头有层薄汗，脸颊难得泛着淡红，气息微微不匀。
白璐看他样子，说：“你等下。”下看台，过几分钟后，拎瓶矿泉水回来。
许辉拿到手，皱眉。
白璐：“常温，你就别喝凉。”
许辉目光黑耀，
白璐不赞同，“……没那夸张。”
许辉转过头看向她。
白璐渐渐觉得，自他步步从混沌中苏醒，他目光也时时刻刻都在发生变化——似乎每秒都比上秒更为清晰。
他淡淡地说：“现在回想之前日子，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
白璐没说话，他自言自语地接着说：“那个时候，看他们玩，就跟着玩，他们要赚钱，就也去赚钱。反正有人在就行，如果只有个人话，就不知道自己要做什。”
许辉诚实地摇头。
“不怎样。”
“慢慢来。”
许辉沉着脸，没有说话。
看得出来，刚刚二十冒头男生，在操场上四圈都走不下来，这让他心情挫败。
逗小孩……
意识到被最简单陷阱诱惑上当，许辉咽下气。他皮肤白，所以但凡变点颜色看起来就格外明显。
干净脸颊上，铺开着好像晕染在绢纸上胭红。
不知道是窘还是气。
“呿。”他懒得计较，仰头，口气喝半瓶水。
许辉握着矿泉水看，白璐：“是不是还得替你打开？”
她不经意间看就许辉手，正轻微颤抖。
“有点中暑？”
许辉：“没有。”
他看起来很没精神。白璐想想，把矿泉水拿过来，语气嫌弃地说：“你也太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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