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淼低声说:“但是知道,你不是这天真人。小昭,并不是看不起那个男人,只是因为女主角是你,所以觉得有些奇怪。”
杨昭说不出话。
她偶尔抬眼,看见薛淼表情,又忍不住低下头。真就像他所说,她就像个没有毕业小学生样,在老师注视下,无处遁逃。
而老师需要答案,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想起陈铭生,想到他容貌,想到他吻,最后想到他缺失那条腿……或许理由她自己隐约清楚,但那答案藏似乎藏在很深很深地方,她不能马上给出。
薛淼笑笑,两指夹着烟,快速地晃晃,说:“你记错时间,以为聚会是第二天。结果那天你赶来之前,刚好抽很多烟,你来不及换衣服,为盖住烟味,就喷很多香水。”
杨昭似乎也想起当时窘迫,那时她还只是个在读研究生,在艺术圈完全是个新人。
她轻笑声,说:“是啊。”
薛淼撇撇嘴,有些调皮地说道:“与你谈话简直熏没半条命。”
杨昭看他眼,薛淼说:“还好看过你作品,不然定会错过。”
好,再休息下,等会带你去吃饭。”
薛淼低头看着杨昭,他看见杨昭黑色头顶,看见她额头角。薛淼走过去,抬起手,轻轻托起杨昭下颌。
杨昭看着他,薛淼低声说:“小昭,你看起来很疲惫。”
杨昭转下头,离开薛淼手,她说:“没什。”
薛淼说:“给根烟怎样。”
薛淼见杨昭不说话,也不再逼她。他把那根烟放到自己怀里,然后把烟盒还给杨昭,说:“去收拾下,们等下去吃饭。”
杨昭低低地嗯声。
薛淼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对。”他扶着门把手,转过头又对杨昭说:“还要再跟你说句——”
杨昭转过头,薛淼在不远处看着她,说:“那些让你觉得疲惫和不愉快人,不管是朋友,还是其他,都不要接触。”薛淼说着,眨眨眼,说:“你有这个权利,对自己好
杨昭轻松地哼笑声,再看他,发现薛淼依旧静静地看着自己。
他又说遍:“还好……”
杨昭轻轻垂下眉眼。
薛淼说:“有时总会觉得,你似乎还是当年那个有些冷漠、也有些单纯孩子。”
杨昭安静地低着头。
杨昭疑惑地转过头,看着他,说:“你不是不抽烟。”
薛淼笑笑,说:“闻闻。”
杨昭把烟盒给他。薛淼拿过来,从里面抽出根,在修长手指间翻来覆去地转转,又放到鼻子边问问。
他说:“小昭,你还记得们第次见面场景。”
杨昭淡淡地说:“在加州次艺术家聚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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