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母亲追问,“学业上遇到问题?”
“不是。们系研究生部个老师,拉过去帮忙做项目。时间很赶,没时间复习其他学科——”
“胡闹!”
朱韵还没说完,被母亲厉声打断。
“研究生是研究生,关你们什事,拉你去做项目,亏你们这老师想得出来!”
今晚天上还是颗星星都没有。
她静几秒后,说:
“妈,成绩下降得很快。”
母亲顿:“什?”
“期中时候全班第四,上次测验掉到第九。”
“……”
朱韵沉默几秒,母亲问:“怎?”
“没怎……”
“那怎支支吾吾?”
“没……”
“朱韵啊,怎打电话来,干嘛呢?”
“你下班吗?”
“下,有什事,说吧。”
朱韵趴在栏杆上,金属栏杆在夜风中被冻得冰凉。
“也没什事……就是想你,给你打个电话。”朱韵小声说。
夜半时分。
朱韵坐在椅子里,面前放着部手机。她凝神看着它,已经半个小时。
“干啥啊……”方舒苗在整理材料间隙去厕所,出来时对朱韵说:“你能给它看出花来?”
朱韵回神,搓搓手,拿起手机往外走。
方舒苗:“干嘛去?”
朱韵小声说:“她也是好意,说让们锻炼下实践能力。”
母亲道:“朱韵,你还是太小,什都不懂。这事你不用管,找你爸处理,你好好复习,到时要看你期末成绩。”
“哦。”
“你告诉那个研究生导师叫什名字?”
朱韵犹豫着说:“妈…
“什原因?课程难?”
“不是。”
“那怎?”
朱韵眯着眼睛看着楼上宿舍挂在外面床单。
那是什图案,卡通还是花纹?
朱韵欲言又止,母亲说:“妈妈做老师做半辈子,还听不出来你有没有问题?跟妈妈说,到底怎?”
朱韵:“们学校个老师,对学生太严。”她手指挠挠下颌,那里被张晓蓓热茶泼过,还有些红。
母亲笑。
“严师才出高徒,你爸以前在校时候,是有名严格,不然能带出那好成绩吗?老师都松松垮垮,学生怎能上进?”
朱韵翻身,背靠在栏杆上。
母亲听到女儿撒娇,笑呵呵道:“妈妈也想你。”
“嗯。”
“最近怎样?快要考试吧,什时候放假?”
“下周是考试周,考完话,应该很快就放假。”
“要好好复习啊。”
“打个电话,很快回来。”朱韵回答道。
她来到宿舍阳台,反手将门关好,然后拨通母亲电话。
响几声,电话接通。
“喂?”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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