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班主任王老师非常宽和,朱韵知道王老师直在教务处为刘晓妍说话。虽然仍有老师和家长不满,但刘晓妍成绩并没有下降,反而名列前茅,校领导也就睁眼闭只眼。
圣诞节,朱韵第次逃课,这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所以你开始信他?”
“不是信。”刘晓妍再次强调,“在求他时候说,如果他能帮助外婆,就永远陪伴他。他做到,所以也得履行约定。”
“懂。”朱韵悟,“不是信,是还愿,对吧?外婆信佛,也经常烧香还愿。”
刘晓妍想想,然后点头,“大概就是这样。”
傍晚,母亲来班里接她,回去路上,母亲第二百次叮嘱朱韵离刘晓妍远点。朱韵还在回味口中冰糖葫芦甜味,有句没句地答应着。
出国也不是为成绩,而是为那个说不出到底信不信上帝。
朱韵对刘晓妍抱有百二十分好奇,她吸引着她……强烈地吸引着她。朱韵每天都找刘晓妍玩,她们起吃饭,起自习,起坐在台阶上吃花。
全班同学都对刘晓妍都有种误解,觉得她傲慢无礼,朱韵觉得不对。刘晓妍确高傲,但她并不无礼,而且,她心很软。
某个下大雪冬日,学校提前放学。大家都走,只剩下朱韵在教室里等着母亲下班。在她看着外窗外雪花发呆时候,刘晓妍回到教室。
她给她买串糖葫芦。
“小小年纪搞得这不合群,信些杂烂东西……”母亲路上抱怨,“还有你们那个老师,朱韵你记着,平日除上课以外,她讲那些乱七八糟都不要听。”
朱韵顿,王老师确实在闲暇时间给他们讲过些温馨而有寓意故事,但也只是讲过,闲聊罢,朱韵不知道为什母亲会特地提出来。
后来,随着课业难度渐渐加深,同学们英文水平也提高不少,加上刘晓妍并没有刻意隐瞒,渐渐地大家几乎都知道刘晓妍事情。
她离集体更远。
她只有朱韵这个朋友。
她们起坐在教室里发呆,寒冷天气里,天地间色调惨淡,还好有这串糖葫芦,红得惊人。
在鹅毛大雪中,刘晓妍给朱韵讲自己事。
刘晓妍父母离异,直跟外婆生活,就在她入学前夕,外婆得场大病。当时病来急,犹如山倒,医生很委婉地表述,这场病怕是凶多吉少。后来医院不再收她外婆住院,刘晓妍把外婆接回家疗养,外婆每晚都被病痛折磨,刘晓妍无计可施。
偶然间,她向上帝祷告。
“其实谁都求。”刘晓妍说,“能做都做,他给印象最深,可能是因为那天晚上刚求完他,第二天外婆病就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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