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怎回事?”
白洛因赶紧开灯。
墙上挂三十多年个老吊钟,今个不知道怎,突然就掉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顾海左腿上。要不是顾海身体好,这三十几斤重量,真得把这条腿弄残。
顾海拧着眉,“你丫成心吧?怎刚来这睡,它就掉下来?”
白洛因笑得连嘴都合不上,什少将,什继父,全尼玛抛到脑后边,什也没有顾海这倒霉劲儿带来冲击大。
“今个那男来找,让搬过去和他们起住。”
“你答应?”
白洛因反问句,“你觉得能答应?”
不愧是兄弟!……顾海暗中表示肯定,他们有同样遭遇,理应同仇敌忾。
“最让接受不,是他说话那副口气,他拿和他儿子对比,把他儿子夸得和朵花似,用来反衬多短见识。你知道?最讨厌那种人,说话拿腔作势,好像天底下人都是他手下,都得听他差遣!”
“……”
运好几回气,顾海总算把这句话给消化。他看到白洛因已经翻过身背对着自己,暗想这由着他睡觉可不成,最重要问题还没说呢。
“今天老师找你到底什事?”
白洛因把身子稍稍往回转下,“你今天留这不会就为问这事吧?”
“不是,是怕你憋在心里憋坏。”
你说,这挂三十多年老钟,怎就偏偏砸他呢?
草……顾海拽下床单,这话真是说到他心窝子里。
“也烦那种人,甭搭理他!”
白洛因声音淡淡,“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你要真咽不下那口气,你就咒他,咒他儿子明天就让车撞残废!”
砰声,件东西从墙上掉下来,直接砸向顾海腿。
白洛因心里升起股莫名其妙滋味,他度很怀疑顾海对自己用心。他和你作对时候,变着法地整你,好像和你积几辈子仇;可他对你好时候,却又好得不像话,好像上辈子欠你似……就拿今天事儿来说,白洛因自认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任何人都没看出来,白汉旗都没怀疑,可顾海看出来。
有时候,白洛因觉得顾海像个神经病,可面对这个神经病,他总有种莫名信任。若那晚酒后吐真言算个巧合话,现在这种倾诉衷肠冲动,就骗不人。
无论曾经怀疑过什,现在这刻已经不重要,他需要个知己。
“和你说过,妈二婚吧?”
顾海点点头,“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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