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因望着顾海
背影，坚毅、落寞，又带着那
点点憔悴，就这从自己视线里渐渐模糊
。
上出租车，白洛因打开书包。
里面有药，药盒和药瓶全都给替换，可能是
顾海也把自己东西收拾好，这是他表姐套房子，他借用过来。现在白洛因要走，他也就没必要留在这。
两个人起走到楼下，谁也没开口说话，前面就是条马路，每隔几秒钟就会开过辆出租车，想拦车只要招手就可以。
白洛因又往前走几步，胳膊刚要抬起来，就被顾海拽住。
“你真要走？”
白洛因扭头看向顾海，眼神刻着几分坚定。
白洛因第次站起身，直面医生，问个自己最想问问题。
“
能吃东西？”
“这……”医生犹豫下，“应该没事，尽量少吃，多吃流质食物，蔬菜水果可以多吃，易上火东西少碰。”
白洛因笑着点点头，“知道。”
医生拍拍白洛因肩膀，“那就回去，以后有事打电话就成。”
然觉得这个时候做这种事情只能让他更难受，于是下床。
半夜，白洛因醒过来，顾海睡着，熟睡面庞近在咫尺，白洛因却睡不着。
这是自他住到这里来，第次看到顾海睡觉。以往无论何时醒来，顾海都是睁着眼。有时候立在窗前，有时候坐在床上，大部分时间都躺在他旁边，睁着双乌七八黑眼睛盯着他看。
有天半夜，白洛因问顾海。
“你为什不睡觉？”
“既然在做这件事之前，你已经预料到后果，那就心甘情愿地接受吧。”
顾海迟疑几秒钟，果断把手松开。
然后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掏出些零钱塞给白洛因。
“忘往书包里装钱，留着坐车用。”
说完，自己转身先走。
白洛因把医生送到门口，“您慢走。”
“行，不用送，回去吧。”
回到屋子里，顾海就站在墙边，纹丝未动。从医生进来直到离开，他都没换过个姿势，也没开口说句话。
白洛因正要收拾东西，顾海指着床头柜上个包说：“你东西都收拾好。”
白洛因背着包去门口换鞋，能离开这张床，离开这个房间感觉真好。
当时顾海没有回答，后来白洛因都睡着，顾海才告诉他。
“想延长和你在起时间。”
今天，他大概真是熬不住，几天几宿，又没吃东西，能撑住才怪！
第二天早，医生过来看看，很高兴地拍白洛因屁股下。
“小伙子身体素质就是棒！以为照你这种伤势，怎也得趴几天，现在瞅没啥问题。回去多注意休息，记得按时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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