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能想
大爷啊？你是
个人
，只能给操。”
说罢脑袋下
大概吃得有点儿猛，白洛因又觉得胃口有些难受，顾海手很快又伸过来救援。就这
吃会儿，顺会儿，这碗粥总算成功进
肚子。
“还难受？”顾海问。
“有点儿。”
顾海很有耐心地揉着，从胸口直到小腹，轻柔缓慢地下移，有时候用指腹，有时候用手心，胃口周围暖和许多，白洛因舒服得眯起眼睛，昏昏欲睡之际，突然感觉阵酥痒，瞬间睁开眼睛。
结果发现顾海手已经揉偏，从胸口正中央挪到左边某个小小凸起处。
正暗自运着气，突然感觉胃上有股力道正在缓慢地向下按摩推送着，白洛因低垂着目光，再次看到顾海手。
“舒服点儿？”顾海问。
白洛因诚实地点点头。
看到白洛因目光跟着自己手动作上下，睫毛簌簌地煽动着，虽然不长但是很密很黑，耳朵边上还有缕被压弯头发，静静地贴在那，就像它主人此刻这样乖顺，让顾海越看越爱。
“再喝几口？”顾海问。
说你也挺精个人啊！当时怎就不会变通变通呢？你没带手机啊？他们不让你出去，你就不能找个人在外面给你扔些面包、火腿肠进去啊？”
“要那样话，估摸着你现在都瞅不见。”
顾海叹口气，现在说这些都晚，饿都饿完，说什都补不回来。
“等下。”白洛因突然用手拦住顾海递过来勺子。
顾海面色紧，忙问道：“怎？”
“你丫摸哪呢？”白洛因恼。
顾海笑着捏白洛因脸颊下，“就碰下而已，至于这敏感？”
你哪是碰下啊？你他妈跟这揉多长时间？白洛因没好意思骂出口。
结果，顾海反而腆着脸问：“你想？”
白洛因巴掌抽在顾海脑门上，“想你大爷！”
“成。”这次白洛因应得很痛快。
顾海边喂边乐。
白洛因纳闷，“吃粥你乐什啊？”
“看你吃粥好玩。”
白洛因脸黑线，吃个粥有什好玩？这人脑子进屁？
白洛因用手捂着胃部，副难受表情，嘴唇张合，看样子又想吐。他犹豫会儿，决定下地，要吐也得去外边吐。
“别出去，吐手上吧。”顾海伸出手。
白洛因瞅他眼，“你恶不恶心啊？”
“不嫌你脏。”顾海很认真地看着白洛因。
白洛因瞅着顾海那个宽大光滑手掌心，和上面清晰掌纹，哪舍得真往上面吐啊！于是身体后仰，脖子上扬，痛苦地忍受着，心里祈祷着那些粥能老老实实在胃里待着，别再往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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