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圆声音哽咽，“孙警卫不让
告诉你，怕你再受到刺激，也不想告诉你，因为怕你会
直惦记着她。但是现在更怕儿子受到伤害，在这个世上，就只有他
身上流着血
。”
姜圆挂着泪痕脸朝向顾威霆，“老顾，你有没有想过，咱们儿子之所以会变成那种关系，和们两个人婚姻有直接关系？”
“你想说什
？”顾威霆眸色渐沉，“都结，现在说这些有意义？”
“没有后悔，只是直在想，为什小海会喜欢上洛因，为什洛因又会喜欢上小海。想来想去，只发现种可能性，那就是两个孩子都缺乏母爱。小海妈妈去世，洛因自小就不在身边，两个孩子在起，多少会有点儿惺惺相惜感觉吧。”
“缺乏母爱人多，有几个会干出这种事来？”
姜圆拿起个枕头抱在怀里，眼神空洞洞。
道：“这几天直在想老白说句话，他说洛因之所以会对男人产生那种感情，是因为有个失败母亲，让他开始排斥女人。”
“纯粹胡扯！”顾威霆冷哼声，“找什客观原因啊？原因就个，那就是他俩混蛋！”
姜圆沉默不语。
顾威霆点颗烟，缓缓地抽着。
姜圆毫无征兆地抽泣起来。
“老顾，你知道顾海对你态度为什突然变？”
关于这件事，顾威霆直心存疑惑，本来想问来着，后来觉得多此举，便没再提这件事，只当是儿子自个想通。
“因为洛因查出顾海去世真相。”
顾威霆身形剧震，瞳孔像是骤然开裂般地灼视着姜圆脸。
“你说什？”
顾威霆扭头看眼，微微拧起眉毛。
“你看你哭什？这大个人，来，别哭……”顾威霆抽出纸巾给姜圆擦眼泪。
姜圆边抽泣边说：“突然觉得儿子好可怜，以前他懂事时候，都没觉得他可怜。现在他做出这种事，突然特别心疼。每天晚上都梦见他，梦见他个人在外忍饥挨饿，他才十八岁啊，人家儿子十八岁还在父母怀里要吃要喝，儿子十八岁，却要漂泊在外面，有家都不能回。”
顾威霆心抖抖，但是口气还如最初那般生硬。
“那是他们自作自受，值得你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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