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因还没明白,“走人是窝囊废还是村长?”
顾海这次改口,“走是村长,是窝囊废,才是你原配男人。”说罢用手在白洛因红扑扑脸蛋上调戏把。
“那你怎穿着村长大衣啊?脱下来,给他送过去。”白洛因作势要扯。
顾海把攥住他手,“怎着?偷情偷上瘾?真不把你男人放在眼里,走,跟进屋,今儿晚上咱得好好算算帐。”
于
打开门那刻,顾洋以为自个穿越。
个军大衣配雨鞋,个红棉袄配绿裤子,这是闹哪样啊?
白洛因入戏太深,拔不出来,这会儿瞧见顾洋,错愕地来句,“窝囊废,你回来……”
顾洋冷峻脸上浮现无数道黑线条,都快编成网。
顾海自打瞧见顾洋那张脸,他就清醒,你说你什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来煞风景!心里正膈应呢,突然瞧见自家媳妇儿搂住人家胳膊,还尼玛挺委屈地跟人家解释,说村长是来这慰问群众中,咱俩还是两口子。
你!”
“顾村长,家那口子回来!”白小媳妇儿突然惊叫声。
顾村长露出野兽笑容,“正好让他瞧瞧!”
“不是,他真来,都听见敲门声。”
这是当初台词设计好,所以当白小媳妇儿惊慌失措时候,顾村长应该不由分说地硬上。于是顾村长当即撕开白小媳妇儿小棉袄,大力揉搓白小媳妇儿胸前两点。
顾海急,把将白洛因拽回来,怒道:“你瞅好,你和谁是两口子啊?”
白洛因给顾海吼得懵,扭头瞧顾洋看,又瞧瞧顾海,“嘿,发现你俩长模样儿,窝囊废和老村长个人扮,那他是窝囊废,你也是窝囊废!”
完,这酒犯后劲。
顾洋自打闻到这满屋酒味儿,就知道这俩货为啥抽邪风,本来他是想来这道个别,明儿就回北京,结果瞧他俩这副德行,说也等于没说。于是在白洛因棉袄衣角上扯下,又别有深意地瞧顾海眼,径直地走出去。
顾洋走后,白洛因还对着门口愣会儿神,看得顾海醋意大发,赶紧将小媳妇儿搂入怀中,霸道地吻上去,“别看,再看他也不是你男人。”
“真有敲门声!”
小小挣扎下那是情调,挣扎厉害那…坏气氛,尤其当个媳妇儿伸出脚朝你裤裆上给脚时候,再恶趣味男人都该清醒。
“砰砰砰!”
顾海和白洛因交换个眼神,不是吧?窝囊废真回来?
顾海起身晃晃悠悠去开门,白洛因果然喝多,不仅没趁着这段时间把棉袄脱下来,还尼玛把松开两个扣子重新系上,整整齐齐地站在门口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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