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个人已经二十四小时没合眼,却依旧能在指定时间内到达训练场集合。
“刚才去几个宿舍转转,发现有不少人失眠,既然失眠,就别把这个时间浪费在被窝。热身也热身过
“他们师正在组织训练。”
“这晚还训练?”顾海狠拧下眉毛。
那边无奈地笑笑,“周凌云不是调任到他们那个师?这几天正在忙着整顿呢!你应该听说过这个狠角儿吧?被他整垮人比比皆是。听说他到部队当晚,就把几千号人忽悠晚上,还点名批评白洛因。”
顾海脸骤然变色,“为什批评白洛因?”
“据说是老周让所有士兵和军官集体在训练场撒尿,就白洛因没脱裤子,结果老周当着几千号人面,直接命令白洛因把裤子脱下来。”
“比谁都懒!”
闫雅静从最初副好奇表情变成现在这副黑线表情,“那你总得图她样吧?难道她点儿优点都没有?”
“谁说他没有优点?”顾海还不乐意听。
闫雅静气结,“那你倒是说说,她有什优点啊?”
“刚才那些不都是优点?”顾海本正经地说。
力。
这到底是怎样个女人?她有什样魔力,能让顾海把她藏得严严实实,每每提起都能轻易拨动顾海情绪?
闫雅静边嫉妒,边又强烈地好奇着。
“她是不是特别小鸟依人那种?”
听到这话,顾海差点儿把刚喝进嘴里那口汤吐出来,“小鸟?他鸟点儿都不小。”
“那他脱?”顾海黑着脸问。
“肯定脱啊!”军官还没觉察到危险气息,乐呵呵地调侃道,“他敢不脱?他要真不脱,老周就要直接给他扒下来,哈哈哈……”
曾经,警报声对于这群航空兵而言,仅仅代表着种命令,现在,它真正成为恐怖号角。有那批人,明明已经困得蔫头耷脑,可躺到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要有点儿动静,立刻就会身冷汗。
事实上,周凌云也不会让他们睡得踏实。
不知道多少次幻听过后,真正警报声终于响起。
闫雅静,“……”
直到晚上十点多,白洛因电话都没打通。
此时此刻,顾海才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打电话给部队些军官,让他们帮忙扫听白洛因情况。
十二点多,位军官给顾海回电话。
“……那她是不是特别单纯?”闫雅静继续套话。
“单纯?”顾海又是阵莫名笑声,“他比谁心眼都多。”
闫雅静单手托腮,眯着眼睛打量着顾海,“那她是不是很温柔啊?”
“温柔?”顾海又给否,“这个词儿和他点儿都不沾边。”
“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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