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小心着点儿吧。”
“……”
“去哪啊,小伙子?”
杨猛吸着鼻子,脑子迟钝地转转,貌似除投奔白洛因,也没选择。谁让他最幸福呢?不去祸害祸害心里多不平衡!
旁边女看不下去,边劝阻边埋怨杨猛,“你也真是,他不是为你好?那派出所能有什赚头啊?你瞧瞧你现在跟着他,车也开上,名牌也穿上。什都是人家给你,到头来你还不乐意!”
“你们俩先滚出去!”尤其怒吼声。
男人拽着女人,匆忙离开包厢。
杨猛喘着粗气,将衣服件件地扯下来撇到尤其身上,咬牙切齿地说:“都还你,全都还你,外边车也不开,您嘞好自为之吧!”
说完,赤膊短裤地奔出饭馆。
站在门口等尤其,俩人有说有笑地走进去。
杨猛脑袋轰下就炸开,脑浆溅落满地。
瞬间什都明白。
杨猛大步朝那个包厢走去,脚踹开门,那个男人正在给尤其倒酒,女人笑盈盈,里面气氛真和谐。
尤其看到杨猛刹那,愣住。
十月份北京夜晚,早已冷风习习,杨猛就穿着条短裤在街上拦车,辆又辆出租车与他擦身而过,愣是没人乐意拉他。最后还是个好心眼儿大爷,把杨猛请上他出租摩。
摩启动,里面到处都漏风,杨猛用手摸下,才发现车棚就是用透明胶带糊,依稀可见外面朦胧灯光。杨猛感慨万分,怎就从开着名车,穿着名牌小金领下子沦落到衣不遮体,做没棚摩地步?
前面老大爷开口。
“小伙子,被逮住?”
杨猛哆嗦得骨头缝都是疼,听到老大爷这话,脑袋下就热。低头瞧瞧自个装扮,再看看外面裹着大衣,步履匆匆行人,两道辛酸泪滑落眼眶。
“你……你怎来?”
杨猛抄起把凳子就砸到尤其身上。
“尤其草你大爷!杨猛没穷酸到要靠你费这大工夫接济份上,你知道派出所工作是爸花多大心血才搞定?就被你安排好出戏给糟践!今儿非打死你不可,草!”
旁边俩人第次瞧见尤其这怂,他们和尤其有过几次接触,平日里也关注下他新闻,印象中尤其脾气很不好,经常对记者爆粗。怎被这个弱小鸡子似人给拿住?挨这多下,点儿没生气,还总是赔着笑。
“行,你乐意打就打吧,打完继续跟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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