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斌开玩笑说：“你山西人都是九毛九！
不信你连这点钱也拿不出来！”
在座
人都哈哈大笑
。
省委领导临走时候，石钟才对苗凯说：“关于黄原行署领导班子，们考察后，高凤阁同志在干部中意见很大，根据民意测验看，大部分干部都拥护让田福军当专员。省委也认真考虑你提出意见。但根据考察情况，还是决定提拔田福军同志。省委希望你们能很好地配合，使黄原工作尽快出现好局面……”“完全拥护省委决定！福军同志是个有能力、有魄力干部！黄原工作现在想让他多管
些。年纪大，再说，身体也不太好……”省委领导们临走时，再次嘱咐让他好
害羞地说。
苗凯瞪大眼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秘书竟然不要脸地向他直截当要这
重要职务！
这倒使苗凯时产生种愤慨情绪。他想他如果还回黄原工作，他就不要专职秘书；自己要走哪里，办公室随便叫个人跟上就行。白元他不要，原南县官他也当不成！叫这小子到哪个部门当个副科长就满行！这种野心家还敢提拔！
他把吃剩半个苹果搁在碟子里，仍然和气地对秘书说：“你想法知道，罢再说吧……”这时候，办事处主任武宏全进来请他们去吃午饭。苗凯就和白元起身去小餐厅。
午饭是刀削面。办事处主任武宏全知道苗书记是山西人，还给他准备瓶清徐出山西特别老陈醋。武宏全是地区劳动人事局副局长武得全哥哥，是个门路广，会办事人，多年来直担任驻省办事处主任。
当天下午，省委常务副秘书长张生民带着省委两位副书记吴斌和石钟来办事处看他。
省委领导在他套间里坐下后，张生民先对苗凯说：“本来省委乔书记也要来看你，但今天下午要坐飞机到中央去开会，走前专门吩咐尽快给你在省医院安排床位，让你安心养箔…已经把床位联系好，你明天就可以搬进省医院。”
吴斌和石钟也关切地询问他病情。苗凯只好说他血压最近情况不好，整天头昏脑涨。
两位省委书记看来主要是礼节性探望他病情，因此不谈工作方面事。
说闲话时候，张生民对苗凯说：“黄原办事处还空着大块地，你们为什不搞个贸易中心，专门经营黄原特产呢？比如你们那里红枣、木耳、黄花都很有名……家都说咱山西人会做生意，你老兄怎忘咱们拿手好戏呢？”生民也是山西人，他和苗凯是老乡，也是多年老熟人。苗凯转而对吴斌和石钟说：“你们两个知道有多少钱！只要省上给钱，们就可以盖座贸易大楼，可是两手空空，拿什盖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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