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他脑海中泛起数万年前，他和应龙清光都还在玄元大世界之时
景像。记忆中容貌凌厉俊美好友正悠然走向他，脚下木屐发出咯咯轻响，右手轻拂衣襟，闲适地招呼道：“九郎，你来
？”
玄元大世界风俗尚古，亲故之间通常以排行称呼。他在族中这
辈排行第九，当初清光是叫他九郎。不过应龙族那时候只剩下应清光人，很
是仁兽，身体不很适应杀气和血腥，你在小千世界杀戮太过，身上缠太多血腥气，能过几天再来看他吗？”
“
只是想跟他道歉……”清景很诚恳地说道：“那回去洗个澡再来看他行吗？”
守门保镖摇摇头，道：“这个不是洗澡能洗掉，你找个净室诚心正意地斋戒三天，或是请沈老师帮你洗去身上杀孽……”
“走吧，你不用跟他道歉。”沈老师从背后把搂住清景腰，右手托着他大腿较力，对那两人微微点头，便把蛇精打横抱回纪实司。回去之后他把会议室大门锁，撂下清景，整整衣冠，忽然对他深深施礼。
清景连忙从椅子上跳起来，胡乱摆着手说道：“不用跟道歉，真！虽然事先没问过你喜不喜欢别人，可是跟你滚床单时都想到，你这
大年纪不可能还是处男……”
沈老师脸都绿，酝酿好道歉给他气得吞回肚子里，抓着他手说道：“这辈子就只抱过你条蛇，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方才道歉，皆是因为之前瞒你有两重身份事，你跟万默识有什话好说？跟年纪大小又有什关系？”
清景把这句话在肚子里反复捯几遍，心里底气渐足，生出点骄傲和欢喜情绪，反扣住沈屏山手指，口不应心地低声问道：“你真不喜欢万老师？他修为那高，长得也比好看，年纪估计跟你样大，也没有代沟……”
“跟你也没有代沟。”咱们俩才是真门当户对，只可惜领悟此事晚那几千年。沈屏山心中掠过丝阴霾，可是看着蛇精转着小心眼儿确认自己只喜欢他个人样子，又止不住地心生欢喜，慢慢绽开个笑容：“从来就只喜欢你个，你胡思乱想什。万默识话没别意思，他对感情事都是这种调解方式，你要是怪欺瞒你，就按他话，狠狠打顿。”
清景嘴慢慢合上，认真听完沈屏山话，忽然抱着膝盖笑起来。笑完之后他果然卷卷袖子，手臂在空中抡个半圆落到沈屏山后脑上，按着他头便将身子凑上去，狠狠吻住他。
他双腿化成蛇尾，紧紧缠住沈屏山大腿，按着他肩膀长身而起，笑吟吟地问道：“以后叫你爹地好呢，还是沈老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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