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和徐静连带着车夫老张,三人被几个军士推搡到商易之马前。车夫老张早已是被明晃晃刀剑吓得神魂俱破,军士刚松手,他就跪倒在马前,边磕头边叫喊道:“军爷饶命啊,军爷饶命。”
商易之剑眉拧拧,有些不耐地扫老张眼,然后又看向阿麦和徐静。
阿麦膝盖软,眼看着就要跟着跪下,可眼角瞥到站得笔直徐静,强忍忍,也站住。
商易之有些意外,不由得多看阿麦和徐静两眼。于
静已认出这是南夏方面斥候,可他却也并不兴奋。如果后面跟是青州方面军队话,那他去青州意义不就全无吗?
两人担心均没有落到空处,过会儿,先头过去那个斥候又返回去。再过少半个时辰,前面有十几骑冲着他们骡车疾驰过来。
“阿麦,这恐是青州兵马,”徐静低声说道,顿顿又接着说道,“你可要小心说话,千万不可让他们把们误认为北漠细作。如果你没有把握,不如装成子侄,等们以后有机会见到唐校尉后再作解释——”
“阿麦明白!”阿麦接道,她心里隐约猜到徐静想要利用她从汉堡逃出这个经历,却不说破,只是点头表示切由徐静做主。
果然,那十几骑团团把他们骡车围住,有士兵用长枪挑开车帘,喝道:“下车!”
徐静和阿麦两人连忙下车,徐静从怀里掏出唐绍义那块铜牌,高举过顶,大声说道:“们受汉堡城守军校尉唐绍义所托,有紧急军情需要禀报青州城守,望军爷引见。”
那斥候接过铜牌,见确是南夏军中之物,又仔细地打量下徐静和阿麦两人,吩咐道:“看好,去禀报将军。”说完便掉转马头往后面驰去。
往后行有二十多里,便见到南夏军队,正是从青州赶往泰兴援兵。领军是个二十多岁年轻将军,身白衣银甲,看起来甚是俊美,只是神情显得有些高傲,正是青州守城将军,人称“骚包将军”商易之。
商易之本是京城里有名纨绔子弟,显赫出身奠定他在纨绔子弟中领军地位。要说他这样人物也不应该沦落到青州这个地方上来,可却由于犯男女之事,惹恼他那位行伍出身父亲,于是便被发配到青州来。
个纨绔子弟能知道什军法吗?这商易之到青州号称有“四不”——不着军装,不进军营,不管操练,不研阵法。每日里穿身光鲜白色锦衣,只是吟诗作对谈风弄月。于是,青州百姓在刚送走他上任“草包将军”后,又迎来他这个“骚包将军”。别说青州百姓嘴毒,你见过就连亲兵都挑着模样漂亮、身条顺溜少年郎将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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