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刚脚下顿顿,来不及思量为什要他和阿麦两个人起去见将军,
饭吃得很是热闹。有些将领喝高,又冲着商易之表会儿决心,然后便扯着多日不见同僚们侃起来。男人们喝多场面往往很混乱,作为军人男人们喝多更是惨不忍睹,有两个将领前刻还碰着杯子称兄道弟,下刻就不知哪句话没说对味,便跳将起来捋着袖子要单挑。
商易之人虽然长得不够粗犷,可喝起酒来却是比那些粗汉子点也不逊色,不但不制止手下喝酒撒欢,反而端着酒杯笑呵呵地看着部将们闹成团。徐静无奈,只得派人把喝多将领都拉下去,让他们先好好地睡觉,睡醒后都滚蛋,该干吗干吗去!
看着屋子醉汉们,阿麦不禁想起父亲以前说过话,他说女人是永远也理解不男人们在酒桌上友谊。此时此刻,阿麦更是有深刻感触,哪怕她自己都已经把自己看成男人,可还是无法理解这种所谓“友谊”。
陆刚也没少喝,后来也是被人抬下去,醒来后见自己睡在个厢房里,阿麦守在旁边,见他醒便递过来条湿毛巾,说道:“大人,您擦把脸,其他大人基本上都已经走,咱们也尽早走吧,夜里山路不好走。”
陆刚应声,用毛巾草草地抹把脸,突然想起徐静说话来,便停下来,说道:“不着急,们先不走,军师那里说将军还有事情要交代。”
阿麦心中忽地想起张生说话,心神不禁晃晃,扶陆刚起来后,便自然而然地伸手过去帮他整理衣服。
陆刚愣,随后便跟被烫着般往后躲下,下子把阿麦手给打开,“又不是什公子少爷,用不着人伺候,自己来就行。”陆刚有些不耐地说道,避开阿麦,背过身去整理已经有些散乱衣襟。
阿麦沉默下,没说什,走到桌边给陆刚倒杯茶端过来。陆刚赶紧接过来饮而尽,心里琢磨着自己刚才反应是不是有些过,虽然阿麦是个以色侍主男宠,可怎说也在战场上杀二十几个鞑子,算是个爷们儿。而且看阿麦平常行事作风很是凶狠好斗,根本不是个娘们儿气人,没准儿这小子自己也不愿意以色侍人,谁让这小子长这张脸呢!自己刚才那避之唯恐不及样子定很伤人,想到这,陆刚面上更是有些歉疚,讷讷地解释道:“阿麦,不是……只是……不习惯……”
他正吭哧着,门外有人传话说将军让他过去。陆刚如蒙大赦般,长松口气,嘴里应着就往外走,又回头对阿麦说道:“你在这儿等着吧。”
人刚出门就听来传话那个士兵说道:“陆大人,军师说叫大人身边阿麦也起跟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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