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员外得意地笑笑,挥挥手说:“家大孙儿应世还有几分聪明,应麟却不成,他还也就在县城念念书,将来还不知能不能有出息。”
赵夫人也谦虚道:“只求他们平平安安就好,可不敢想那远。小燮哥若尝着这汤好便多吃些,改日你家办席时,们婆媳再做些真正拿手汤菜送过去。”
老夫人点点头说:“儿子去问东关德久楼、东街久合顺、京味楼找厨子去。这几家都是擅做京城菜,两天内就能有消息,小燮哥看着拈排日子吧。”
崔燮笑道:“那就赶早不赶晚,等们这边淘完井,用水方便,就要请诸位高邻来家里做客。不过年纪小,没经过事,不知道要请客要不要下帖子,也不知那帖子该怎写。”
要是非写不可,他就只能再重伤无力两天,让崔源父子代笔。
影响他读书为由,请他到自己家里做客。
崔源也劝道:“家里又脏又乱,待会儿淘澄出井底陈泥来,满院子都是味道,对身子不好。少爷先去赵老员外家坐坐,别叫们干活时还得分心看顾你。”
赵员外满面笑容地说:“阿崔放心,们老两口儿定将你家小主人照顾得妥妥帖帖。把他要读书带上,等那孙儿下学回来,还能跟他谈谈圣人文章。”
崔源激动得连声道谢,恨不能立刻把少爷扔过墙,请赵高邻那位正在读书令孙回来给他讲解圣贤书。
来帮忙邻居和家人们也说:“小公子只管安心过去吧,不用操心这边干活。俺们这多人盯着,拾掇个水井不废什事。”
赵员外拍着桌子替孙儿做主:“就让应麟请!要什帖子,咱们家门口这些书生应麟都认得,去学里叫
捧砚进去收拾他书跟文房四宝,恨不能把装书箱子都给他带到赵家。崔燮还是比较理智,知道自己这笔字还不能见人,不想在那边动笔,就只让他拿两本《四书章句集注》跟自己过去,好趁这段时间看看,跟抄写版对照下。
到赵家,捧砚被下人引到门房喝茶,崔燮却被赵员外带进后宅里。赵老夫人带着儿媳妇在上房等着他,进门就叫人端上四色拼成菱花状点心,又给他沏盏看起来平平无奇热水。
他以为还是茉莉汤,端起来尝口,却不是上回香味,而是凉丝丝、甜丝丝,口感像薄荷茶,香气却更特殊而浓烈。
老夫人略带得意地说:“这是这儿媳妇亲手点无尘汤,小燮哥初到迁安,喝口无尘汤,就当是接风洗尘。”
崔燮不禁赞叹道:“在家里也没吃过这样清香醒神汤,伯母真是心思灵慧。难怪两位世兄年纪轻轻就能读书进学,遗传……见几位长辈便知,世兄将来前途必定无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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