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燮趁他看花时悄悄把腰绷直
，尽力平视他
谢瑛握住那只绕着自己腕子乱动
手，叫他摸摸伤处，按着那只手说：“根本就没伤到什
，也不觉着疼，你担心什。
平常打猎，又有哪次不带点儿伤回去？”
崔燮忍不住看着他，眉头紧皱，
副颜肃神色，仿佛要透过衣裳看出伤口来。谢瑛扯扯衣领，轻声说：“早都好，又不是边官军士，没真受过什伤，不似你想那厉害。”
他越这说，崔燮就越觉着他恐怕受过不少伤，心里就更替他难受，连马后袋子里那束红月季都似失颜色。
他本打算今天见谢瑛就送花，表白，求个准话。想不到见人就怂，这久连花都还没送出去。
不仅怂，还拿条蛇还能把人家手臂打伤，这样表白还有机会吗？
没有猎物，空练能练出来？”
谢瑛笑笑：“谁说没有猎物，马上就有。”
他眼里早瞄住只草蛇，说话间张弓望着那里射去，箭尖恰好钉进蛇头，把那蛇牢牢地钉到地上。
崔燮不敢学他那飞马过去，策着马缓缓走到蛇旁，弯腰去够箭，却觉得自己腰有点儿僵，下不去。
该不会读书读成腰间盘突出吧？还是说平常拉伸不够，柔韧度不行？
崔燮深深吸口气，决定趁他这时还拿着谢瑛手臂，强行表白波，却不想谢瑛比他还痛快，按着他手说：“带你出来，是有正事要与你说，打猎不过拿来遮眼，不打也罢。你也别看那胳膊。”
嗯，不看，说正事。
“也正好有事要说。”崔燮直起身来，从后袋里拿出那束月季，举到面前递给谢瑛。
谢瑛却不想他能拣这个没处插没处放时候把花递过来，怔怔才接过来，拨开花束看看，问道：“你特地带这捧花来给，难道藏着什秘密？”
花里没有，但是人有。
他努力伸长手够够，谢瑛在旁看着，指点他说：“不是这够，腰压低，左脚从蹬里出来，整个身子侧过来，上半身压下来，别挺着。”
他骑着马过来，手托住崔燮腰，教他从哪里用力，从哪里往下压。崔燮连捞几把，总算够着箭柄，猛地朝上拔，却又使得力气大些，带得蛇身在空中卷起来，正好打在谢瑛手臂上。
这声清清脆脆，七月中人穿衣裳又还不太多，怕是真打着肉。
崔燮把蛇随便往兜里扔，摸摸他胳膊，心疼地说：“快把袖子卷起来，看看抽红没有。”
谢瑛袖子上有皮腕套，要先解才能往上卷袖口。崔燮在他手臂上忙活着，解几回都没把束腕套带扣解开，不禁怒道：“这还是画衣裳吗！反天，怎都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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