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被福建开放震撼,不由得看这位李行头眼,觉着他打扮出来似乎是比容县那位行头更……更良家妇女点,含羞薄怒,真像是被人逼良为娼无辜少女。
连他都是男,那别人带来“女”伴里,真有女人吗?
他忽然想起当年写《古代市民娱乐消费》时,似乎立过誓再也不去男娼家,可是看着眼前这些视男男关系如平常人,他忽然有种要被自己打脸预感。
他以后要是再写百姓生活、士人风尚什,还绕得过男娼吗?
作者有话要说:改下时间,宋时穿来时是新泰二年,开头时间应该是新泰二十年
着福建极近,他们又是走水路,过正月十五就到武平县外。但正月初十到二十是元宵佳节,不宜办公,他们便选在二十进城,正月二十四正式莅任。
福建是科考大省,武平县读书风气特盛。宋大人到任后,县内士绅父老备下宴席为他接风,光是年长乡绅、举子就挤满满院子。年轻些秀才、例监、童生到不得他面前,就由宋时在外院另辟席陪坐。
他们年轻人吃酒自然不像长辈那严肃,有不少自诩风流才子,都是携美而来。
宋时不知怎想起宋大人离任前那声撕心裂肺“福建盛行南风”,目光不知不觉落在他们带来美少女身上,企图鉴鉴哪个是真少女,哪个是女装大佬。
他看别人时候,别人也在看他。
男妓形象和称呼都按宋朝来,明朝没查到,本文也不想太考据,随便写写
虽然他刻意垂下眼睫,只用余光打量,并不像预备论文资料时那认真观察,却当不住许多人就是冲着结好他来,哪怕他不看,也要把这些美人推给他看。
宋时那双久经苹果光、滤镜考验慧眼都还没辨清美人们真容,便有本县县丞公子主动拉着位佳人送到他面前,含笑说道:“宋舍人年少俊秀、风采卓然,身边岂能没有佳人相伴?这位是敝县最有名行头李少笙,舍人若看得上他,何妨教少笙唱支曲子助兴?”
这位也是行头?不是行首?
这是男?
容县那边还是悄悄会男人,他们武平已经光明正大地把男人带到z.府宴会上?这种时候不是该叫教坊司女伎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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