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夹岸栽上桃李、海棠,间杂能驱虫香樟、橘树、柏树,堤下斜坡处可以栽些麦冬,成熟后还能雇人收来,晾干做药材。水里就现有芦苇就行,溪里倒不用特地栽什,毕竟是夏秋发水地方,种下也被水冲。
他从荷包里拿出小笔,铺在座位上,跪坐下来对着河岸勾画起堤岸形状和植物分布。
他跟着桓先生也学过几笔山水,画别不成,涂几笔溪水树木还是能看。宋县令看儿子突然就趴下来画画,连忙拉他把,劝道:“你要爱画咱们就停下来画,你这是做什,小心跪坏膝盖,晃花眼!”
宋时舔着笔尖说:“只画个示意图,回头叫花匠按着种树就是。咱们县里现在有银子,堤边该种种起来,路边该种也种上,过几年到秋天满县皆是甘果,也是桩遗爱百姓惠政。”
钱该花就花,现在不花在百姓身上,等他爹升迁,换任县令回来,还不知要花到哪儿去呢。
,便收拾东西来跟师兄念书。”
桓凌接过书,本想拍拍他,又记起方才差点儿惊着他,便又退步,拿起书坐在旁看着。
转过天来,宋县令便辞别府衙上下,带儿子乘车回武平。桓凌出城送十里,在长亭道别时,劝宋时早日回府,明年八月就是秋试。
自然要早归。
宋时与师兄道别,跟父亲道乘马车往武平赶去。回程路上正好路过那两条去年秋天发洪水山溪,如今水却都还温温柔柔地淌着,水色粼粼清透,完全看不出,bao涨时,bao烈。溪水两侧已加筑土堤,夯得极结实,车走在上头也能承受得住,想来今年不会再损坏得那厉害。
宋县令知道自己做不两年就要升官,也感叹着附和:“等你进京考会试时,说不定你爹就调到上县做知县。到时候儿在京里当个御史,爹在外头做官也受人尊敬,不会再有人
溪边生着芦苇、菖莆,河岸两侧还疏疏地栽几株柳树,柳树旁泥土上覆着茸茸碧草,长长柔枝垂到水面上,倒映出片温柔景致,几乎可堪入画。
只是这些植被还是有些太少、太简单。只凭这几株柳树和遍地嫩草,没有什保持水土能力,雨水大,土堤就容易被冲散,还得再多种些植物稳固堤岸。
他眼前浮现出早已看过数遍免费部分却舍不得买河岸植物配置论文,狠狠心,点开在线阅读。
原来坡顶种柳就已经是很好配置。
坡顶上还可以再种枫树、合欢、玉兰、棕榈、桃树、海棠、紫荆……不过枫树、玉兰之类单纯只是好看;棕榈虽有经济价值,每年却得按时剥棕丝,需要人力稍多;桃、李却是既能观花又能结果,有经济价值,种下去也好养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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